屆時,后果自負!
簡單的一封信,卻充滿了狂傲。
仿佛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里!
有那么一瞬間,宕贊很想將手中的信撕成碎片。
但權衡一番后,他還是強行忍住了沖動。
緩緩收起手中的信以后,宕贊努力向魏信擠出一絲笑容,“咱們邊吃邊聊吧!”
“好!”
魏信傲氣十足,不待宕贊入座,便自顧自的坐下。
好在宕贊對魏信的狂傲已經有些免疫了,并未因此而憤怒。
示意近衛統領退下后,宕贊和倮槐一起入座,三個侍女站在一旁奉酒。
宕贊舉杯跟魏信喝了一杯酒,又說:“冒昧的問一下,沈帥多大年紀了?”
“二十一!”
魏信隨口回答,卻直接將奉酒的侍女拉到自己懷中。
侍女不敢掙扎,只能任由魏信施為。
“才二十一歲?”
宕贊暗暗心驚:“如此年輕便有此成就,看來沈帥還真是天縱奇才啊!”
“那當然!”
魏信一邊肆無忌憚的對侍女上下其手,一邊笑呵呵的說:“若非他天縱奇才,圣上豈會破例將長公主嫁給與他為平妻?這可是我大周立國以來頭一遭的事!”
“尊使可否給我等說說藎州一戰的具體經過?”
倮槐試探著詢問。
“這有什么好說的?”
魏信將手深入侍女的衣襟中,“藎州一戰,前后不過半個月時間!斡勒汗王跋都都被沈帥生擒,跋都帳下八萬精銳騎兵全軍覆沒,逼得斡勒人不得不送來兩萬匹戰馬,十萬頭牛羊求和……”
魏信發揮了自己的特長,吹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。
在他嘴里,強橫的斡勒人就跟紙糊的一樣。
要不是天氣轉冷,沈鏡早就率部打到斡勒王庭了。
“這么厲害?”
倮槐皺眉,“尊使只怕是道聽途說吧?”
“道聽途說?”
魏信嗤笑,“你們真該出去走走了!本使不怕實話告訴你們,此番沈帥帶來的三萬大軍之中,有半數都是斡勒的精銳降卒!跋都帳下的兩名大都護都在沈帥麾下效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