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燃星!”
傅沉淵見到她的樣子之后,心里瞬間被揪緊了一般,他更快地走過去坐在床邊,觀察著姜燃星的現狀。
昏黃的壁燈照下來,她的臉色蒼白得仿若透明,就連臉上的細小的血管似乎都清晰可見,嘴唇上更是幾乎沒有顏色,只有蒼茫干澀的白,她似乎在痛苦中煎熬著,眉間蹙起一個秀麗的拱形。
冷汗早已經打濕了她的鬢角,汗濕的發絲凌亂地貼合在她素凈雪白的臉龐,平添了許多脆弱和被生理痛苦蹂躪后的破碎之感。
姜燃星緊緊閉著眼睛,似乎聽到了又可能沒聽到傅沉淵在叫她,嘴唇里溢出了短暫而難忍的呻吟。
傅沉淵既無比心疼,又對她這副可憐難忍的模樣心生癢意。
“燃星,你再堅持一會,醫生很快就會過來了,不要睡過去,好嗎?”
傅沉淵說話的聲音輕得像是一片片柔軟的羽毛,盡量不打擾到她休息,又能讓她保持著清醒的意識。
靠到床頭的時候,傅沉淵把她從床鋪之中撈起來,靠到自己堅持的臂彎里。
另一只手拿著熱敷袋,輕輕地放到了她的小腹之上。
暖意漸漸傳來,這似乎對她的痛苦有所緩解,起碼眉頭蹙得沒有那么緊了,疼痛的呻吟聲也少了一些。
傅沉淵撥開她臉上粘著的濕潤的發絲,把她光潔如雪的側臉給完全露了出來,他用手指緩緩地撫慰了幾下,而后把手放在了她放著熱敷袋的小腹上,輕輕按揉著,嘴上還在不斷撫慰著她的精神。
“過一會就沒這么疼了,不要擔心,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好起來,我在你身邊陪著呢……”
有一瞬間姜燃星好像意識有些回籠,看到了身邊的人是傅沉淵之后,她身體本能在掙扎著想要逃離,卻被那雙手不費什么力氣又給帶回了堅實而溫暖的臂彎里,再然后她的意識又沉了下去,只知道身邊有人在照顧她,至于是誰,她恍恍惚惚地分不清了。
傅沉淵一直給她揉著肚子,手掌和皮膚接觸,以至于熱敷袋的溫度都沒有下降太多。
趙醫生來的時候也是輕手輕腳的,給姜燃星做完了檢查,也吊上了對癥的藥水。
傅沉淵對著門外一指,說道:“出去說吧,別把她吵醒了。”
兩個人都是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,直到關上了房間門,傅沉淵才讓私人醫生說話。
“傅總,太太是因為生理期引發了現在的身體狀況,說嚴重也算不上,這是女性常見的生理期癥狀。”
傅沉淵皺眉道:“那她怎么會這么嚴重,以前從來沒有見她這樣過。”
趙醫生一時間沒有說話,在找合適的措辭。
“老實說,不用隱瞞。”傅沉淵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