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媛媛把幾個小蛋糕遞給羅嬸子,“麻煩嬸子了,這蛋糕您帶回去。”
“行,嬸子就不跟你客氣了,帶回去給大丫她們嘗嘗。”
羅嬸子這邊前腳剛走,輝哥和大黑牛后腳就來了,大黑牛剛進院子就嚷嚷道:“什么味兒這么香?”
“我知道了,是奶油蛋糕!”大黑牛興奮地說。
陳媛媛笑著搖頭道:“你這鼻子比狗鼻子還靈,竟然光聞著味就知道了。”
輝哥神色一頓,急忙往廚房跑去。
嘴里嚷嚷著:“丫頭,你做奶油蛋糕怎么不早說,早知道我就不帶這小子了。上次那么大個蛋糕,竟然全讓這小子給霍霍了。”
大黑牛也急匆匆地往廚房跑去:“輝哥你別吃獨食,給我留點。”
輝哥跑得更快了,“上次那么大的個蛋糕還不夠你吃啊?這次不能跟我搶了。”
“輝哥,你說的哪里話?見者有份,你別獨吃獨占。”大黑牛快步追上輝哥。
陳媛媛,在后面笑著說:“你們別著急,現在家里有烤爐了,想吃多少都可以,現做就行。”
說話間,沈逸寒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院門口。
沈逸寒的軍大衣上落著層薄雪,手中還提著兩瓶汾酒。
陳媛媛笑著迎上去,“來啦?快去洗洗手準備吃飯。”
轉頭對大黑牛和輝哥說:“你們別著急,先吃飯,等會兒再吃蛋糕。”
有沈逸寒作陪,一餐飯輝哥和大黑牛都吃得很盡興。
酒過三巡,大黑牛微微有些醉意,他拍著胸脯對陳媛媛說:“媛姐你真夠義氣,以后有什么事你盡管開口,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的。”
陳媛媛笑著點點頭。
輝哥白了大黑牛一眼,不咸不淡地說了一聲,“出息。”
一個星期后,特情二處的處長又把大家召集在一起。
數張長桌并在一起,上面鋪滿了從敵國窩點繳獲的文件。
二處的處長,此時正帶著老花鏡,對著一份加密電報皺眉。
“陳媛媛同志你來看看這個。”處長推過一疊泛黃的紙張,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母旁還畫著詭異的符號,“這是法語,其中記錄著敵軍物資調配的密語,翻譯難度不小。”
陳媛媛也沒客氣的意思,坐到處長身邊,接過紙張,指尖輕輕撫過紙張上的油墨痕跡。
法語特有的顫音在她舌尖打轉,拿過一旁的紙筆,立馬投入工作。
筆在紙張上飛速記錄著,鋼筆尖在紙面劃出沙沙聲響
其余同事也紛紛投入工作,一沓沓資料被安排到適合的人手里。
“白慧與陳媛媛一組,你們上次合作取得了優異成績,希望這次也別讓我們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