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遠走的時候,告訴柳家人不要透露秘藥之事。
回來的路上,也跟張大鵬對好了口風。
“沒借。”
陳遠搖了搖頭:“就花了幾十文錢,從鎮上又請了個郎中,開了幾服藥,人已經醒了,沒什么大礙。”
幾十文錢。
這個價錢,不多不少。
既顯得合情合理,又不至于讓人覺得是冤大頭。
眾人聞言,都是松了口氣。
對這個結果也滿意,紛紛點頭。
花錢少,人也沒死,還賺了功德,皆大歡喜。
只有旁邊的張大鵬,一張臉憋得通紅。
什么狗屁郎中!
明明是伍長一顆神藥下去,閻王爺手里搶人!
那柳家人磕頭磕的“砰砰”響,就差把伍長供起來了!
可伍長不讓說,他只能憋著,心里跟有幾百只螞蟻在爬,難受得要命。
問過了柳家的事。
婦人們又問起面前這棚子:
“陳伍長,聽村長說,你這棚子以后要改成工坊,專門織布?”
“是啊,以后我們能不能也來你這工坊干活?”
“做首飾雖說賺錢,可誰會嫌棄錢多啊,多條路子總是好的!”
婦人們七嘴八舌,臉上寫滿了期待和渴望。
這幾日靠著串珠子,她們都嘗到了天大的甜頭。
在她們眼里,陳遠現在就是一尊活財神。
“當然。”
陳遠笑著點點頭,環視一圈:“諸位嫂子,到時候我這工坊開起來,只要是手藝好的,皆可以來我這干活。”
“那您就放心吧!”
一個年紀稍長的婦人拍著胸脯保證:“咱們這十里八鄉的女人,哪個不是從小就學織布的?沒做這首飾前,不都是靠著種田和織布吃飯?”
“就是,以前農閑的時候,不是去李家布坊,就是去別的織坊干活,咱們的手藝,好得很!”
“對,李家布坊那些挑剔的王掌柜,都說不出咱們半個不字!”
氣氛瞬間熱烈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