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!吾兒看得清楚,就是他追出村外,趁我們不備,用刀偷襲了田縣尉!”
那漢子,正是張大鵬。
被陳遠一番話術搞得有些發懵的章玉,聽到父親的話,也立刻反應過來。
聽到父親的話,他如夢初醒,連忙附和:
“對,爹!就是他!
“就是他受了陳遠的吩咐,追上來下的毒手!”
他還不斷對著身后的衙役們使眼色。
那些衙役哪敢不從,紛紛反應過來,七嘴八舌地指認張大鵬。
“沒錯,就是他干的!”
“章公子說的對,我們都看見了!”
只是這事發突然,他們根本沒統一好口徑,說辭頓時漏洞百出。
一個衙役喊道:“我們剛出村口,他就追上來了!”
另一個衙役則說道:“我們都跑出好幾里地了,他就從旁邊林子里突然鉆出來了!”
張大鵬是個耿直漢子,哪里受得了這般污蔑,當即氣得滿臉通紅:
“你們放屁!老子什么時候追過你們了!”
明眼人看到這里,基本都明白了,這分明就是一場栽贓嫁禍的鬧劇。
張姜更是面罩寒霜。
正要開口,喝止這場荒唐的審問。
卻見。
陳遠伸手攔住了沖動的張大鵬,再次看向章全松,又問了一個問題:
“章郡守,既然你說,是我這位兄弟追上去動的手。
“那么當時在場的,有章公子,還有這十幾位衙役。
“為何沒又一人出手阻攔?”
“哼,這還不簡單?”
章全松皺了皺眉答道:“我兒與一眾衙役,皆被爾等刁民打傷,又事發突然,如何來得及阻攔?”
“很好。”
陳遠點了點頭,像是接受了這個說法。
他緊接著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