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刻意撇開視線,避開他的注視,卻掩不住指尖的顫抖和呼吸的斷續(xù)。
克洛克達(dá)爾的血液在那一刻像被點燃,卻又冷靜到近乎冰寒。
他以為她是個老練的女人,懂得如何玩這場游戲,知道如何翻浪又退潮。
但她不是。
她是第一次,而這第一次,給了他。
不管她自己有沒有做好準(zhǔn)備,不管她是不是因為情緒低落、失控、軟弱才做出這個選擇,這都不重要了。
因為她選的是他。
他沒停,只是放慢了節(jié)奏。
不是為了體貼,而是因為這現(xiàn)實太過強烈,強烈到讓他的欲望倒灌回來,化成一種近乎殘忍的滿足。
他低頭看她,金色瞳孔在昏暗中燒著,像烈焰吞噬沙塵。
她痛得眉頭微皺,卻沒推他,指尖反而抓得更緊,像在承受,也像在縱容。
他心底那個聲音像狂風(fēng)一樣刮著:
她是第一次。她給了我。
現(xiàn)在,她屬于我了。
他慢慢動起來,動作并不粗暴,卻異常冷靜,一點一點地將自己嵌進(jìn)她的身體,也將她吞進(jìn)他的領(lǐng)地。
她微微發(fā)出聲音,帶著一點鼻音的痛——像是壓抑,又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表達(dá)。
他低頭咬住她耳朵旁的那塊柔軟,嗓音低得幾乎不像十幾歲的少年:
“……原來,你也是第一次啊,希爾達(dá)。”
她沒說話,只是輕輕顫了一下,連手指都握得比剛才還緊。
他的聲音沉得像是結(jié)冰的水,卻又燙得能灼傷人:
“那就記好……”
“從今天開始,這副身體,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