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剛落下,她的手腕被他扣住。
動作不粗暴,卻有種干脆的強硬。像是給了選擇,但不準拒絕。
他低頭看著她,眼神深得像要把人拖進去。
“是你先碰我的。”
他說。
聲音冷靜到不像是控訴,更像是結案陳詞。
“你以為裝沒事,我就會放你走?”
他的語調穩得嚇人,
“希爾達,你太天真了。”
她想抽回手,但他扣得更緊。
這不是力氣上的斗爭,是他咬住了她的裂縫──
而鱷魚一旦咬住,咬的就不是獵物,而是領地。
“所以呢?”
她喉頭發干,聲音沙啞,卻還撐著那一層笑意,
“你要開始主動了?船長大人想玩點新的?”
他沒答,只是將她壓向墻。
然后吻了她。
不是輕柔的,不是猶豫的,是記憶過的、占據式的。
像是宣告:這是回收,不是開始。
她的雙手抵著他的胸膛,一度真的想推開。
但那股氣息卻像細沙,從她的肌膚間滲進,每一次貼近都像把舊傷撕開。
她早該知道他不會放手。
可她還是閉上了眼,放任那句“不該”沉下去,在那個夜里,再一次失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