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身,用力將他壓向床面。動作不算狠,卻像在爭奪主導權。
“怎么,每次都要你來主動?”
她嗓音微啞,眼底仍咬著笑意,像是勉強撐著某種不愿低頭的姿態。
克洛克達爾沒反抗。他讓她坐上來,任她低頭吻他——像獵人縱容獵物掙扎,給它一絲以為自己能翻盤的錯覺。
她的唇貼上他的,試圖奪回節奏。但才剛開始動作,他的手忽然扣住她的后頸,力道不重,卻像捕獸鉗般精準,瞬間將她反壓回床。
沒有預兆。也沒有多余的話。
她沒有掙扎太久。因為她知道這場爭奪的結果從來不是五五波。
他的吻落下來,比之前更深,更用力,像是要把她肺腑都撬開。
他熟練得近乎冷靜,像早就熟悉她掙脫的方式,連多余的施力都不需要,便能讓她動彈不得。
當他進入時,希爾達咬住下唇,沒有發出聲音。
她不想讓他聽見自己破碎的呼吸節奏,更不想在他面前失控。
但他的節奏精準得像在測試她的極限,一寸寸,一聲聲,將她的理智慢慢撬松。
她喘得有些紊亂,喉頭卡著一種難以分辨的情緒——
不是痛,不完全是快感,而是一種無法全然控制自己身體反應的惱怒。
克洛克達爾沒讓她沉在那混亂里太久。
忽然間,他爾猛地將她從床上抱起,力道大得讓希爾達心跳一頓,卻穩得毫無晃動。
他將她推向書桌,左手按住她的背,將她的上半身壓下,逼她胸口緊貼冰冷的桌面。
她的雙手撐住桌面,指尖嵌入粗糲的木頭,掌心被刮出細微的刺痛。
她的乳房壓在木頭上,乳尖硬挺,隨著她的喘息反復擦過桌面的紋理,帶來一陣刺癢,讓她咬緊唇。
他的右手滑到她的臀部,向上托起,迫使她向前傾身,雙腳站在地上,大腿因這姿勢而繃緊,肌肉微微顫抖。
汗水從她的額頭滑下,黏住亂發,滴在桌面上,形成小小的水漬。
鏡子就在她面前,映出她的赤裸上身:
雙頰通紅,瞳孔渙散,脖子后方帶著他剛咬下的紅痕,鮮紅得刺眼,汗水從頸側滑到鎖骨,閃著濕潤的光澤。
他站在她身后,炙熱的掌心貼在她臀上,力道讓她的皮膚泛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