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當時真的啞了,你知道為什么嗎?”
“我嚇壞了。”
他像在說什么無關緊要的小事,語調卻暗得像深水,
“我不知道那種生理反應從哪來,我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。”
希爾達不想聽。
他每講一句,她就像又被什么壓得更深。
然后她突然感覺到什么不對。
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她斜前方,靜靜地、詭異地“看著”——
她遲鈍地轉頭,視線微微抬起,瞳孔猛地收縮。
那是她的錄像電話蟲,暗色外殼,瞳孔張開,眼底閃著淡淡的光暈——
專為情報搜集設計,現在卻像一只無聲的窺視者,記錄著她的每一寸失控。
電話蟲是開著的。
她愣了一下,反射性地伸手想關,卻被克洛克達爾扣住手腕,力道讓她的手臂被壓回桌面,掌心緊貼粗糲的木頭,無法動彈。
他持續抽插,節奏穩定而深入。
桌沿吱吱聲與她的低吟交織,羞恥感燒得她腦子一片空白。
“你動它干嘛?”
他俯身,唇貼在她耳后,輕咬她的耳垂,熱氣燙得她耳根發紅。
她睜大眼,怒火一瞬間被羞恥感與驚慌碾碎。
“你居然一直開著?!”
“嗯,從一開始。”
“你他媽瘋了──!”
她幾乎要失控,他卻一邊握緊她的手腕、讓她根本無法碰到電話蟲,一邊語氣近乎溫和:
“冷靜點,希爾達。我不是要給誰看。”
他語氣平靜,右手繼續撫弄她的陰蒂,指尖加快揉動,逼出她一聲高亢的呻吟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,腰部彎曲得更厲害。
他的推進更深,像在宣示所有權。
“這段,只給我留著就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