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叔很相信喬魚,轉身出去了。
見福叔走了,秦桑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。
喬魚說道:“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你闖進來,之前已經把你送走了,沒想到你還死纏爛打,既然這樣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喬魚手一動,一根銀針又扎進了秦桑的手臂里。
秦桑感覺手臂不僅麻,痛,動不了,現在還多了種復雜的難受。
像手筋被人一寸寸拉扯,又像抽筋,又酸又痛。
她顫著聲音說:“喬魚,你敢對付我,秦家不會放過你!”
“那就放馬過來啊。”喬魚不屑:“你秦家有多了不起?你這位秦家大小姐,其實啥也不是,不過是別人抬舉你罷了。你以為,秦家真會為了你得罪嚴家嗎?再說了,我又怎么可能讓你欺負我?”
說著,她手上的銀針沒了顧忌,一根接一根往秦桑心口附近扎。
巨痛,但外傷不明顯!
沒一會兒,秦桑就說不出話了,呼吸也變得困難,仿佛在感受死亡的逼近。
喬魚伸手作勢要去扯秦桑的衣服,秦桑嚇得大叫起來:“滾開!滾開!”
喬魚一臉無辜:“你怎么這么害怕?你怕什么?我猜猜,嚴奇會變成現在這樣,是不是你在從中作梗?”
秦桑:“你胡說!”
喬魚笑笑:“我為什么要胡說?現在咱們來做個小實驗:你那么喜歡嚴奇,喜歡到連他的雙胞胎弟弟都想搶,你說嚴奇要是知道了,會怎么想?”
原本喬魚還覺得嚴奇有可能救回來,可現在她不想和秦桑這種女人當妯娌。
所以,一定要讓嚴家先討厭秦桑,討厭之后一切就順其自然了。
福叔被喬魚叫到門口等著,沒進去。
他眼觀鼻、鼻觀心,可屋里秦桑的大喊大叫一直沒停,他心里犯嘀咕:這樣好像不太好。
但后來,秦桑的聲音漸漸小了,再沒了動靜。
等他再往里看時,只見秦桑看著喬魚的眼睛,滿是恐懼。
喬魚輕嗤一聲:“看你這恐懼的模樣,好像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