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俊臉鐵青,濃眉皺在一起,神色慍怒,從牙縫間吐出幾個冷嗖嗖的字:“閉嘴!滾!”
說完,余光看向輕輕虛掩的房門,手指蜷縮成拳,關節“咯咯”作響。
他再次警告:“不管你是誰,給我立馬消失。”
鐘婉柔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,可憐楚楚的看著聶榮華,“聶大哥,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?
我是滬市蘇家的鐘婉柔,去年奶奶的生日上我們還說過話呢。”
經她這么一提醒,聶榮華似乎想起有這么個人。
還想起了梅縣的事。
胸腔怒意翻滾,“滾吧!沒有我的允許再靠近,或者打著我的名號招搖撞騙,就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鐘婉柔呼吸一滯,不敢置信地看向他,而后慢騰騰的爬了起來。
她的手剛搭上門把手,忽然不懷好意地回頭,笑著看向男人,“告訴你個好消息,還記得你的娃娃親蘇夢吧?
她十八歲生日時,你派了個小兵來給她送禮。呵呵!想知道下文嗎?”
聶榮華冷冷地盯著她,黝黑的眼眸里古井無波。
鐘婉柔輕笑著撩起垂落耳旁的發絲,聲音愉悅帶著點惡意,“她和霍振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好幾個小時,我們家的人都知道。”
聞言,聶榮華依舊面無表情,可心湖掀起了驚天駭浪。
他沒有派人去給蘇夢送什么十八歲生日的禮物。
但大哥聶榮昌曾經告訴過他,家里人以他的名義給蘇夢送了禮。
帶禮物過去的人就是正好去呼滬市出任務的霍振華。
他不相信霍振華那么一個正派的人,會干出出格的事。
這個女人,肯定是在污蔑,在挑撥離間。
“酒后亂性,那么長時間誰也說不準干了什么,呵呵!”
鐘婉柔也不管聶榮華信不信,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。
站在走廊一端的王慶林聽到她的話后,呆若木雞。
這么說來,蘇夢同志的娃娃親就是聶榮華。
難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