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曉林的心臟也是猛地一沉,后背瞬間沁出一層冷汗。
她……她知道了什么?
不可能!
那些事情做得極其隱秘,她怎么可能知道?
秦曉林的大腦飛速運(yùn)轉(zhuǎn)……
明嫣沒給她思考的時(shí)間,直接將牛皮紙文件袋甩給秦婉。
“別演了。”她冷聲說,“好好看看里面的東西。”
秦婉被砸得一懵,下意識接住,心頭涌起不祥的預(yù)感。
“這……這是什么?”
“報(bào)警回執(zhí),監(jiān)控錄像截圖,證人證言,以及……訴訟狀副本。”
她一字一句,清晰無比地宣告:“你涉嫌在公共場合對我下藥,證據(jù)確鑿。我會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你,不和解,不撤訴。”
她微微前傾身體,目光如炬,盯著秦婉瞬間血色盡失的臉,“你最好祈禱法官能對你從輕發(fā)落,否則……”
明嫣沒有把話說完,但那雙冰冷的眼睛里傳達(dá)出的意思再明確不過——
她會讓秦婉把牢底坐穿。
這句話如同一個(gè)重磅炸彈,在病房里轟然炸響!
“不!不是的!你污蔑我!寒山,她污蔑我!”秦婉徹底慌了神,一把抓住霍寒山的胳膊,“我沒有!我什么都沒做!是她故意陷害我的!”
秦曉林也徹底變了臉色,她再也維持不住那副溫婉虛弱的假面,聲音尖銳起來:“明小姐!你這是什么意思?!婉兒她還是個(gè)孩子!她怎么可能做那種事?!這一定是誤會!你不能因?yàn)楦紧[矛盾,就把氣撒在婉兒身上啊!”
她轉(zhuǎn)而看向霍寒山,語氣帶著哭腔和指責(zé):“寒山!你看看!這…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能讓明小姐這么欺負(fù)婉兒?我就婉兒這么一個(gè)女兒,她要是坐了牢,我……我也不活了!”
霍寒山的腦子一片混亂。
下藥?
訴訟?
這些詞匯像碎片一樣沖擊著他的認(rèn)知。
他低頭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訴訟狀副本,白紙黑字,以及那個(gè)刺眼的警局公章,都在告訴他,這不是兒戲。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霍寒山的聲音低沉沙啞地看向秦婉,“訴訟書上說的是真的?你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