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會長出腳,走上街頭,化作實實在在的惡,精準地刺向人不設防的軟肋。
這群人自詡愛女,卻毫無愧意地傷害現實中的女性。
他們成功地將我最后一絲因為師生情分而產生的不忍,徹底碾碎了。
我確定母親沒事后,直接去找了郭露露。
她是那種安靜內向的學生,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在公眾面前這么說。
我在圖書館門口等了她整整兩個小時。
她遠遠看到我,臉色驟變。
“郭露露,”我喊了一聲,“我想和你聊聊。”
她退后半步,神情緊張。
“老師……您,您別靠近我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。“我只是想問……”
她大聲打斷我:“你別過來!就是你騷擾我的!你給我發曖昧信息,晚上叫我去辦公室!我不愿意,你就用掛科威脅我!我……我受不了了!”
我愣住了。
那一瞬間,整個圖書館門口都安靜了。
周圍的學生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們身上。
“臥槽,這老師真不要臉!”
“都被停職了還敢來騷擾受害者?”
“他就是來給受害者施壓的!姐妹們!讓他滾出去!”
謾罵聲如同潮水般涌來。
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走上前,將手里的泡面碗狠狠拋向我,油膩的湯水潑了我一頭一身。
我抬起頭,看了郭露露一眼。
“郭露露,”我平靜地說,“你會為你今天說的每一句話,負法律責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