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眠臉色越來越白,她試圖搖頭,想說不是,卻沒發出聲音。
我看著她輕笑了一聲。
“阮星眠,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。”
“你們阮家一手遮天,你找誰來監視我都可以,為什么偏偏是云九舟?”
“他頂著我上司的頭銜,像個大哥一樣陪著我,我把我所有心思都告訴他,像個傻子一樣。”
“還是說,把正房和外室放在一起和諧相處,一直是你們這些有錢人的愛好?”
我想我此時的眼神,應該十分譏諷。
因為阮星眠臉色蒼白的嚇人:“阿宴我說我沒想到你會這么難過你信嗎?”
“我只是想照顧你,只有把你放在他身邊,老頭子才會放心,才會,不對你動別的心思。”
高原反應讓她說話更加費力。
若是以前我一定會心疼的,可此時,我摸了摸心臟,竟然沒有半點感覺。
我嘆了口氣:“你們阮家從上到下,都把我當成了玩物。”
她想說話被我截斷了:“阮星眠,你別說你不一樣,你若是真的不一樣,怎么會有那么多自以為是的保護和安排?”
“你問過我的意見嗎?”
阮星眠顫抖著嘴唇,哆嗦著,半天又哀求的看向我。
“我知道錯了,阿宴,我心里,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。”
“是嗎?”
我笑了。
“那天在車里,云九舟說你不是個女人,但你一定很快樂吧?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