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白墨剛要告辭。
梁啟明對秦飛道:“小蕭,剛才秦飛說要給我針灸,不會是紙上談兵吧?”
秦飛真誠道:“梁教授什么時候有時間可以隨時找我。”
“擇日不如撞日,就現(xiàn)在吧。”
“現(xiàn)在?”
秦飛看向蕭白墨。
蕭白墨道:“那你先陪一陪老師,我還有點(diǎn)事,過會兒我再來接你。”
“嗯。”
蕭白墨走后,梁啟明帶著秦飛來到會所后院。
秦飛看似無疑地問道:“梁教授,上次我看到梁夫人身邊有個貼身保鏢,怎么沒見她?”
梁啟明一邊往前走,一邊說道:“你說的是簡一嗎?
我夫人脾氣不太好,又因?yàn)槲冶唤壖苄睦镏保圆艑δ恪惺ФY的地方千萬別往心里去。”
“我理解,任誰的伴侶被人綁架都會發(fā)瘋的。”
秦飛敷衍了一句,他的關(guān)注點(diǎn)停留在簡一身上。
“我聽說簡一還是小江南會所的老板之一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梁啟明有些意外道:“你也知道?”
秦飛如實(shí)道:“是蕭總告訴我的。”
梁啟明笑道:“你們都是夫妻了,你還叫她蕭總?”
秦飛尷尬道:“其實(shí)我們并不是真正的夫妻。”
說話間,梁啟明走進(jìn)了一個房間。
關(guān)上門,梁啟明道:“簡一并不是什么貼身保鏢,是我和夫人的朋友,在我被綁架之后,生怕我夫人有危險,來幫忙的。”
秦飛故意道:“我看得出她功夫很高。”
“小蕭跟你提過簡一?”梁啟明笑容玩味道。
秦飛連忙說道:“沒有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
他就不好意思再問下去,心里認(rèn)定簡一肯定不簡單。
“我這幾天睡眠一直不好,希望你能幫到我。”梁啟明坐在沙發(fā)上,問秦飛,“需要做什么準(zhǔn)備嗎?”
“不用,梁教授你脫了上衣,趴在床上就好。”
秦飛說著,掏出了銀針。
將近一個小時之后,他滿頭大汗地收回了銀針,問道:“梁教授你感覺怎么樣?”
梁啟明活動了一下身體,滿意道:“賴神醫(yī)沒說錯,你果然有水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