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她內(nèi)心深處急需撫慰。
也許就是因為這種撫慰,讓她的身體變得很敏感,對這種冒犯反應(yīng)很強(qiáng)烈。
她為自己的這種反應(yīng)感到羞恥。
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叛逆感又讓她不愿立刻推開。
秦飛問道:“你覺得聶支隊真有問題嗎?”
鹿小白臉色有些痛苦:“你把狗哥藏有極樂的消息告訴了我,我告訴了聶支隊。
在行動前才告訴了其他參加行動的同事,可狗哥在行動之前離奇死了。”
秦飛沉思道:“那就是說聶支隊泄露了消息,狗哥被殺人滅口?
而且,聽簡一的意思,狗哥是因為方靜之死才被殺人滅口,我們只要知道誰殺了狗哥,就知道誰殺了方靜?”
想到這里,他就要走。
鹿小白喊他:“你要干什么去?”
秦飛愣住了,是啊,他不是執(zhí)法人員,更不是紀(jì)律部門的政府人員,去直接問聶勇,自然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然而簡一呢?
秦飛心念電轉(zhuǎn),不等鹿小白回應(yīng),身形如同游魚般悄無聲息地滑出水面,朝著簡一離開的方向快速跟了過去。
“誒,你……”
鹿小白只覺得眼前一花,秦飛的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秦飛悄無聲息地跟在簡一的身后。
溫泉區(qū)沒有什么人。
簡一不緊不慢在前面走著,她穿著一家夸張的泳衣,肩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絲質(zhì)的披肩。
晨光灑在她的身上,白皙挺直的脊背上有幾滴水珠順著優(yōu)美的曲線滑了下來。
秦飛屏住呼吸。
簡一對這里很熟悉,七拐八拐走進(jìn)了一個小池子。
靠著池邊,舒展著兩條雪白的手臂,淡淡道:“跟了我這么長時間,還不出來嗎?”
秦飛走了出來,隔著浴池氤氳的水汽,盯著簡一不說話。
簡一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上次我放了你一次,你還來找死?”
秦飛慢慢走下浴池,坐在另一邊,對簡一道:“我想知道誰殺了方靜。”
簡一瞇起眼睛:“為什么?你到底和方靜是什么關(guān)系”
“你覺得呢?”秦飛反問。
簡一道:“據(jù)我所知你和方靜認(rèn)識時間并不長,而且沒有什么交情。”
“她是我同事。”
“同事很多,可方靜在死的時候卻只把你的名字刻在了她的胸口,我還真好奇你和她是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