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不見,我來。”
章時昀說完后,動作堅定緩慢的將她的雙腿再次曲起來。
冰涼的感覺襲來,阮桃的身體一緊,感覺到男人詫異的目光,阮桃羞恥的拿枕頭捂上自己的臉。
隱約聽到男人傳來輕笑一聲。
更沒臉見人了。
幾乎才一天,阮桃成了大爺的人就傳遍了整個府邸,另外還伴隨著一些其他的閑話。
說什么,“紅顏禍水”“狐媚勾人”,勾的大爺做起事來都沒了分寸,為了給一個婢女看病,竟把老太太和大夫人都驚動了。
總之都是一些酸言酸語。
壽慶堂。
老太太端著架子,手里拿著佛珠一粒粒的撥弄,“如今也證實了,昀哥的身子好著呢,親事也該說起來了,對了媳婦,你的外甥女現在到哪了?”
大夫人一臉鐵青,艱難的擠出一抹笑,“已經在路上了,不日就能到京。”
見她吃癟,老太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,免不了也要給幾句好聽話,“你是昀哥的嫡母,說到底他的親事還要勞煩你多上心,加上他身上有戰功,親事馬虎不得。”
這是要大操大辦的意思。
大夫人咬著牙嗲頭,“這是自然,畢竟是我外甥女,我還能委屈了不成。”
“不過”大夫人遲疑的說道:“昀哥寵幸婢女也太沒有分寸了,那個叫阮桃的也是,非得勾的昀哥做了這等荒唐事,母親,你可要管教一番啊。”
老太太不以為意,“這有什么,昀哥初經人事,難免毛躁,過幾日就好了,你也別去找阮桃訓話,昀哥難得高興,別壞了他的興致。”
大夫人干笑,索性不說話了。
心里快憋悶死了。
這心偏的都快到姥姥家了,玉哥做點荒唐事,她就立刻找她問話,輪到她那寶貝庶長孫,就別去擾了他的興致。
呵,隨便吧,最好栽到女人身上。
阮桃在床上養了三四日,才被章時昀允許下床,下床第一件事先去給老太太請安。
老太太并未說什么,只是囑咐了幾句,讓她好生伺候大爺。
阮桃松了口氣,她還以為她要和李清竹一樣要被訓話呢。
好在老太太還是疼她的。
從老太太那里出來,她又去了趟浣衣坊拿清風軒的衣服。
“阮姑娘,您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