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把她拽到身前,動作粗魯毫不紳士的把她按到一旁的臺球桌上。
她痛到痙攣!
聞晏臣的眼底卻洶涌著巨浪,他按住她的脖頸,把她折成屈辱的姿勢,整個人都匍匐在她身上。
“懷過我的孩子?”沙啞的嗓音像被戾氣劃過。
卻又仿佛帶著嘲弄與不信。
溫顏的身上穿的還是今早裴韻給她的白色緞面裙。
那鏤空的設計讓她肌膚貼到臺面上。
刺的一個激靈,卻沒有半分掙扎,“是。”
唯有垂在身側的指甲幾乎被掐斷。
聞晏臣凜冽的寒眸從上而下凝視她的雙眼,“以為我還像當年那樣傻嗎溫顏?”
像是忍無可忍,掐著他的力道更重,有一只大手就那樣肆無忌憚貼到她的腰上。
磨砂般的指腹燙到她的靈魂。
溫顏想哭,這還是重逢后,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。
溫顏,從前他也只有被她氣急了才會連名帶姓的喊她。
淚腺像被刺激到,酸澀的難受,“沒騙你,當時我真的懷孕了……你記得嗎?那晚有一次,你沒戴……”
溫顏咬著牙,嗓音染上哭腔,指尖慌亂中想要揪住他,可他沒有穿上衣。
她的指甲便嵌進他硬邦邦的背肌上,“不戴中招不是正常嗎?”
柔軟的腰肢像藤蔓一樣纏繞他,“所以我讓你對我負責有錯嗎?”
而他卻又像脹滿到極致的弓,被她纏繞著,吸著血。
他可沒忘記,她前不久才剛剛躺在他的床上喊過裴執的名字。
也沒忘記,她是因為找不到好男人了,才會想起他!
血液凝結,聞晏臣感覺體內的情緒冷靜下來,他居高臨下望著她,就想看看她還想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。
“那你說,孩子呢?!”
男人喉結滾動,狠狠捏上她的下巴,逼她抬頭,對上他晦澀的眼。
溫顏眼尾濕紅,“我那時候才二十歲,還在上學,怎么生下來。”
多難啊。
要躲過所有人的眼睛。
她都不敢去想自己那段時間是怎么熬過來的。
“所以孩子你沒要?”聞晏臣嗤笑,輕聲嘲弄,他的手那么大,幾乎一手便能將她的后背鋪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