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晏臣聲音拉高,似乎在挑釁裴韻。
裴韻在聞晏臣的話里讀懂了,自己的兒子如今大了,為了溫顏那個賤人,竟然還真的要和自己反目成仇。
不只是說說。
這個女人在聞晏臣心里的位置,她還真的是低估了。
她嘆了一口氣。
看來,今天若是不向聞晏臣妥協,是過不去了。
她忙笑著道:“晏臣,五年前的那些事情,也不能怪我,是溫顏,為了她那幫窮親戚,可以舍棄你和他之間的感情!”
“這證明什么?證明你在她心里根本就不重要啊,晏臣,你難道到現在還沒看清楚溫顏的真面目么?她可是為了別的男人生了孩子的,你難道連這個也能接受?”
裴韻嘴角勾笑。
她不信,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生了別人的孩子的。
“呵,媽,您別在這里造謠溫顏的行么?如果我不是看在您的我媽的份上,我早就和您反目成仇了,您差點殺死我的孩子!”
聞晏臣字字璣珠,咬緊了后槽牙,狠厲的道。
裴韻震驚。
她壓根就沒想到,聞晏臣竟然已經知道了小月亮是他的孩子的事情。
這件事情,溫顏是什么時候告訴他的?
不可能啊,如果說自己兒子早就知道了小月亮是他的孩子的事情,那應該早就向自己攤牌了啊。
“你在胡說什么?”裴韻繼續裝作不知道。
“媽,您要不要我把這五年來,您對溫顏都做了什么,都做過什么,一五一十的說給您聽啊?”
聞晏臣冷哼。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了?”
“我不單單知道,我還知道這次也是您逼迫她離開的!您最好現在就告訴我,她們母女二人的蹤跡,不然的話,我不介意將您偷稅漏稅,貪污的事情告發出來,您覺得那些股東能放過您?還是說爸爸能放過您!”
聞晏臣瞇起眼眸。
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母親這么狠厲。
裴韻癱坐在沙發上。
“我說,五年前,溫顏之所以離開你,是受了我的逼迫,她現在在瑞士,人很安全,在瑞士的聞家購買的私人別墅內。”
裴韻話說了之后,像是泄氣的皮球,癱軟在了沙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