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歡我,不想離。”
轟——!
沈煜的瞳孔猛地收縮,心臟像是被瞬間捏爆,痛得他幾乎站立不穩(wěn)。
原來……她知道。
她一直都知道,他喜歡她。
這些年,歡笑是他,悲傷是他,愛著的是他,恨著的也是他,痛苦掙扎的是他,不能舍棄的還是他……從頭到尾,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兵荒馬亂,一個人的獨角戲。
而她,始終像個高高在上的神明,看著他在她畫好的圈子里徒勞掙扎,作壁上觀,毫無波瀾。
巨大的羞辱和心痛讓他渾身發(fā)冷,手指死死掐入掌心,才勉強維持住鎮(zhèn)定。
他剛要開口,說那你這次就拭目以待,卻敏銳地發(fā)現(xiàn),池鳶的視線忽然被宴會廳的某個角落牢牢吸引了過去。
沈煜順著她的目光望去,心臟再次狠狠一沉。
是祁明遠。
他穿著一件潔白的襯衫,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,正和一個穿著抹胸長裙、看起來溫柔秀氣的女人相談甚歡。
池鳶的目光緊緊鎖在祁明遠身上,周身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冷沉。
而接下來整場酒會,祁明遠都和那個女人形影不離。
他們跳舞,低聲交談,女人不知說了句什么,逗得祁明遠輕笑,然后,他竟然低下頭,快速地在那女人臉頰上親了一下!
“咔嚓——”
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。
沈煜轉(zhuǎn)頭,看到池鳶手中的香檳杯,竟被她硬生生捏碎了!
玻璃碎片割破了她的掌心,鮮血混著酒液滴落,而她恍若未覺,只是死死地盯著祁明遠的方向,眼神陰鷙駭人,那里面翻涌的,是沈煜從未見過的嫉妒和怒火!
下一秒,她猛地放下破碎的酒杯,一把攥住沈煜的手腕,不由分說地拉著他就往宴會廳外走。
“池鳶!你干什么!放開我!”沈煜猝不及防被她拽得一個踉蹌。
池鳶充耳不聞,臉色陰沉得可怕,直接將他拉到了宴會廳外相連的一個露天陽臺。
“池鳶!你瘋了是不是!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沈煜被她按在冰冷的欄桿上,又驚又怒。
池鳶一言不發(fā),眼神猩紅,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。
她扯開他的衣擺,解開他昂貴的腰帶,沒有預兆的,就直接將手伸了進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