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顏將手上東西一丟,光腳踩在地毯上,雄赳赳氣勢昂揚(yáng)朝男人走去。
聽到聲音,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睛抬起。
傅觀棋隨手將雪茄煙掐在水晶缸內(nèi)。
下一刻,云顏‘啪’一下合上他的筆記本,白嫩的手掐上他脖子。
云顏怒道:“你個(gè)禽獸居然敢睡我!”
傅觀棋眸色微暗,撈住細(xì)腰將她禁錮在懷中,不讓她的臉暴露。
藍(lán)牙攝像頭還開著。
匆匆撂下一句“會議結(jié)束”,全然不顧另一端開會各高層的反應(yīng),關(guān)了攝像頭。
男人撈起她的腿彎,修長的手指撫到她腳上的冰涼,略微皺眉。
傅觀棋聲音低沉,問:“怎么不穿鞋?”
云顏用力掐著他脖子,又羞又惱。
因?yàn)轶w力驟減,她這一下跟撓癢癢似的,沒有半分威懾力。
離得近才發(fā)現(xiàn),男人襯衫領(lǐng)口微微敞開,脖子上全是印,沒想到自己這么猛。
傅觀棋:“聊聊?”
男人摘了耳機(jī),戴著人工耳蝸,身上有一股木質(zhì)香,混合著淡淡的雪茄味。
傅觀棋出了名的冷,為人偏執(zhí),笑面虎,陰險(xiǎn)。
跟傅觀棋斗,云顏沒贏過。
想來,應(yīng)該是昨晚酒吧偶遇,傅觀棋把她撿走。
撿就撿了,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家在哪。
云顏對上他深邃的眼,臉色羞紅,心怦怦亂跳,“為什么不送我回家?”
傅觀棋:“你抱我就啃,嘴里喊‘大帥哥,讓姐姐疼疼你’,扯我衣服推我上車。”
男人眼神委屈,看起來像一個(gè)受害者。
觸電般松開男人脖子。
云顏眼神躲閃,不敢看傅觀棋,耳尖爬上一抹羞紅。
好家伙,她已經(jīng)彪悍到強(qiáng)搶民男了嗎?
“我喝醉了?!备涤^棋語氣冰冷,嗓音低啞道:“抱歉,弄疼你了,已經(jīng)給你上過藥,還疼么?”
說話時(shí),鼻尖相抵,嘴唇近在咫尺。
四目相對,云顏看不懂男人眼底的情緒。
“禽獸!”云顏踹傅觀棋一腳,慌忙從他腿上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