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不如直接挨傅觀棋‘一針’,一步到胃!
傅觀棋悶哼一聲:“我可以做你的解藥,作為交換條件,明天跟我去領證,答不答應?”
云顏臉色憋紅,胡亂應:“都行,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?!?/p>
床上馭男,云顏說的都是鬼話。
傅觀棋喘息:“上樓,別在這里?!?/p>
云顏再度試圖扒傅觀棋的腰帶,嫌棄道:“你腿有傷,我背不動你,就在這里!”
傅觀棋紅得滴血的耳尖被云顏一口咬住,劇烈地悶哼一聲,喘著氣道:“上三樓,有電梯,扶我過去?!?/p>
云顏:“這里也行,我不介意!”
傅觀棋咬牙:“我介意,一樓有傭人出入!”
云顏惡狠狠咬了傅觀棋脖頸一口,扶著衣衫不整的傅觀棋走進室內電梯,郁悶道:“你該減肥了!”
傅觀棋單腿站立,將云顏逼到電梯角落,瘋狂咬她的鎖骨。
三樓。
兩人糾纏著出電梯,轉戰到床上。
云顏像一只餓昏頭的小獸,急切地撕扯傅觀棋的襯衫。
傅觀棋單膝跪下,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狼,以絕對的實力奪回主權。
云顏以前沒中過春藥,不知道春藥發作竟如此瘋狂,頭腦亢奮到尖叫。
皮膚碰撞,宛若飲酒般令人欲罷不能。
空氣中浮動的荷爾蒙都清晰可見。
傅觀棋情欲通紅的眼眸,炙熱的汗滴,帶著陽剛和野蠻……
云顏眸光渙散,眼尾染上醉酒一般的桃紅,無力的腳尖地在地毯劃了一下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
人工耳蝸被甩到浴袍上……
傅觀棋湊到云顏耳邊,咬著她深棕色的長發,低笑一聲,“我聽不見,別讓我知道你還有力氣說話?!?/p>
云顏迅速打消了求饒的念頭,渾身不停顫抖,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失去了意識。
次日。
(請)
不管了,跑!
云顏睜開眼,全身散架一般疼。
意識到從神游回歸到現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