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聽到這一句,張誠就知道這件事簡單不了。
“把卷宗給我拿來?!睆堈\伸手。
“???”典史愣了愣,隨后才反應過來,苦笑一聲,“您有所不知,近幾日,這卷宗都被借走了,實在是給不了您啊?!?/p>
卷宗都被借走了,那找我來干嘛,看著尸體發呆?。?/p>
可來都來了,張誠也不能什么都不做:“卷宗被誰借走了?”
“額……”典史頓了頓,湊到了他耳畔,“我勸您最好別管這事。”
這下,張誠是真的被氣笑了。
就在他想要繼續問一些事的時候,典史卻以還有事要忙,一溜煙就跑沒影了。
無奈之下,張誠也不可能坐以待斃,將白布揭開,露出了下面的人。
和典史說的大差不差,這白布下的人,都是女子。
但卻并非典史說的都是少女,總體看下來,張誠將這些女子的年紀都做了一個標記。
全部盤算下來,13歲的有四人,14歲的五人,剩下的八人都是16歲上下的成年女子。
可算下來,張誠卻是皺了皺眉:“不是說死者有二十人嗎,這里卻只有十七人,這是怎么回事?”
這句話,張誠問的是身邊一個負責給死者驗尸的仵作。
“回稟上官,剩下三人……都是不滿十歲的孩童,因為是最早被發現的,就已經安排下葬了。”仵作躬身答了一句。
說完后,這仵作便是繼續干活了。
最早發現的死者竟然是不滿十歲的孩童,得到這個事實,張誠真的差點肺都被氣炸了。
可憤怒之余,張誠身上就只剩下了一種無力感。
沒有卷宗的情況下,他根本沒辦法了解案件的全貌,更別提查案了。
苦笑一聲,張誠緩步走出后院。
卻在他快要走出后院的時候,聽到身后傳來了一聲嗤笑。
嗯?
轉頭看去,張誠就看到后院的一間房內,走出了一個女子。
那女子生的美艷動人,卻穿著一身男裝,眉宇間英姿勃發。
“這位……公子何故發笑?”張誠沒有揭穿對方。
“僅僅遇到一點困難,你就表現出無可奈何之色,宮中來的人,都是這般廢物的話,我為何不能發笑?”女公子侃侃而談。
而張誠,卻是皺了皺眉。
不過她說的也確實沒錯,自己對現狀確實無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