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剛才,他才被人用水澆醒,然后就被人壓到刑部公堂。
接著就聽到文靜郡主讓他和吳程州滴血認親。
吳書桐看向四周,當看到吳書金和吳珊珊的時候,頓時面如死灰。
“二弟,珊珊,你們……”
吳書金和吳珊珊冷眼看著吳書桐。
“大哥,看見我和珊珊沒死,你是不是很驚訝?”吳書金冷漠的說道。
吳書桐咬牙不語。
王承志拍驚堂木,嚴肅的問道:“吳書桐,他們狀告你殺人,與弟妹私通,你可認罪?”
“我憑什么認罪,我又沒做過。”吳書桐否認道。
“那好,你可愿意與吳程州做滴血認親?”王承志道。
“滴血認親?”吳書桐蹙眉,將手藏在袖子里,“我憑什么要做?”
“哼,吳書桐,你不做也沒事,反正我和他已經做過了,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,吳柳氏已經被我休了,日后他們二人顛沛流離,乞討過日子都跟我吳家沒有關系。”吳書金不屑的說道。
吳書桐眸光一沉,然后以一副教育的姿態說道:“二弟,你是翅膀硬了敢這么跟大哥說話?你的禮義廉恥學到狗肚子去?”
“再說了,程州就是你的親生兒子,你跟他做什么滴血認親?你是不是聽誰說的晦氣話?”
“你這是要讓柳娘心寒啊,難道你忘了,柳娘最寵這個兒子了嗎?你這樣做柳娘不要你了怎么辦?”
以前吳書金確實很害怕吳柳氏不要他,所以他拼命賺錢,給她最富足的日子。
可如今……
吳書金道:“吳書桐,我已經把柳娘休了。”
“什么!”吳書桐驚呼一聲,猛的看向吳柳氏,見吳柳氏手里攥著一個信封,表情猶如晴天霹靂一般。
“二弟,你怎么那么糊涂,是不是誰攛掇的你!”
吳書金道:“吳書桐,沒人攛掇我做什么,吳程州并非我的孩子,是吳柳氏背叛在先。”
“珊珊說看見你們曖昧在一起,要不你們兩個也一起滴血認親看看,如果不是,你怕什么?”
吳書桐哪里敢做?
他還想狡辯,就見甜甜拿出金針戳他指尖,蕭北書十分配合的拿著碗過來接血。
吳程州那邊如法炮制。
二人動作麻利,相當默契,幾乎就發生在一瞬間,就將兩人的血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