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輕一句話如同一枚炸彈扔在了房間里,賴神醫猛地看向了秦飛,眼中寒芒爆射。
“這位小友是在質疑老夫的醫術嗎?”
許嵐挑著下巴,特認真道:“他不是在質疑你。”
“哼!”
“他是在全盤否定你。”
“什么?”
賴神醫臉色一變,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,竟敢在老夫面前口出狂言?”
許嵐不屑道:“賴國昌,就你這點醫術也敢稱神醫,神醫的名頭爛大街了?”
賴國昌一聽,目光一沉:“這位姑娘,慎言。”
陳晏趕緊出來打圓場,道:“賴神醫息怒,許總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不,我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許嵐一點面子都不給。
賴國昌沉聲道:“我看在你是個小輩的份上不與你計較,陳總,告辭!”
他站起來要走。
許嵐慢悠悠道:“自己醫術不精,是想溜之大吉嗎?”
賴國昌盯著許嵐,揶揄道:“老夫都治不好的病人,難道你行?”
“不是我行,是我朋友。”
賴國昌順著許嵐所指,上下打量秦飛。
秦飛衣著樸素,陽光帥氣,一表人才。
說他是模特,賴國昌信;說他懂醫術?呵呵!
秦飛上前一步,仔細檢查了一番陳晏母親的病情,他倒不是沖著比過賴國昌,而是謹記著爺爺的教誨,生命至上!
耳邊傳來賴國昌嘲笑聲:“裝腔作勢!”
陳晏沒懷疑過許嵐,但秦飛的年紀實在太輕,就算有些醫術,也不可能高過賴國昌。
但心里也存了幾分的僥幸,加上秦飛的身份特殊,他滿懷希冀地看著秦飛,小心翼翼問道:“掌……我母親可有救?”
賴國昌見陳晏竟轉而相信一個毛頭小子,頓覺臉上無光,心中甚是不悅。
“陳總,你既然不相信老夫,那老夫就告辭了。”
話音剛落,秦飛收回了手,想了想,道:“陳總,令堂病情的確特殊……”
陳晏聞言,面露悲戚,嘴唇哆嗦著,一時竟發不出聲音來。
賴國昌譏諷道:“這種話跟沒說一樣。”
“不過我有辦法。”秦飛話鋒一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