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飛只是看著她,一句話也沒說。
這就給了呂歡自行腦補的時間,讓她自己嚇自己。
果然有效……
“真的,我真的……”
呂歡狡辯了兩句,心虛地住了嘴。
她心想,紀委都找上門了,肯定掌握了證據,自己狡辯估計也沒有用。
秦飛左右看了看,道: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找個地方聊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呂歡遲疑了片刻,最終點點頭。
此時已經日落西山,秦飛肚子有些餓,兩個人來到學校對面一家川菜館,隨便點了兩三樣菜。
“喝點酒吧。”
呂歡心亂如麻,提議喝酒。
秦飛猶豫了一下,讓服務員上了一瓶半斤裝的白酒。
哪知一上來,呂歡打開蓋,一口喝了半瓶。
辛辣的液體讓她劇烈咳嗽起來,眼角濕潤。
“你慢點。”秦飛搶過來呂歡手里的白酒。
呂歡深深吸了口氣,任命似的說道:“領導你問吧,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。”
“你和醫科大的梁啟明是什么關系?”
“熟人,朋友……”
“是情人嗎?”秦飛盯著呂歡的眼睛,不肯放過任何細節。
呂歡搖了搖頭,又點了點頭,又搖了搖頭,最終苦澀道:“這些事說來話長。”
“咱們邊吃邊聊。”
吃飯的過程中,呂歡把兩個人的關系說了一遍。
呂歡是藝術學院的老師,五年前和丈夫孫建結婚,兩口子都不是善于社交的人。
職稱優秀嘉獎之類的跟他們兩口子都沒有任何關系,兩口子心里著急,可又無可奈何。
直到有一天,一個偶然的機會被朋友拉著去喝酒,在酒桌上認識了梁啟明。
梁啟明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,妥妥道貌岸然的偽君子,居然看上了呂歡,呂歡開始是厭惡拒絕的。
奈何梁啟明動用關系,壓制呂歡兩口子,有次孫建犯了不大不小的一個錯誤,校方要開除孫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