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傾遙:
她剛想說不用,但對上男人不容置喙的眼神,又默默閉上了嘴。
她發(fā)現,像陸硯修這樣的男人,稍微釋放周身上位者的氣息,就讓她無法拒絕。
后面,兩人沒再多交談,仿佛今天陸硯修開車幾公里帶她來這個地方只是為了吃飯而已。
飯后,蘇傾遙想說不用他送了。
可看到周遭有些荒涼的環(huán)境,默默地將話咽了回去。
陸硯修坐在后座,吩咐司機:“后海華庭。”
送過一次,駕輕就熟了。
蘇傾遙看著窗外,那從街邊寥寥幾盞路燈到被霓虹燈倒映的側臉,最后車停在她的小區(qū)外。
“陸總,謝謝。”
陸硯修寡淡的聲線應了一聲,“回去吧。”
蘇傾遙下車后,朝后座的男人揮揮手,然后小跑進了小區(qū)。
陸硯修不再掩飾眼底的繾綣,瞇起了眼,直到那抹身影徹底消失不見,他才緩緩啟唇:“開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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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傾遙還在反思是不是跟陸硯修走得太近了,直愣愣地撞上了一個堅硬的懷里。
男人的氣息有些熟悉,她猛地抬頭,對上陸寒聲復雜的表情。
蘇傾遙心臟一縮,旋即冷靜下來,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傾遙,”男人聲音充滿了疲憊,“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?”
幾乎是她前腳離開律所,后腳陸寒聲的律師就收到了她拒絕調解的回復。
陸寒聲花了點功夫才查到蘇傾遙住在這里,然后立刻就趕了過來,只是沒想到都九點了,女人還沒回家。
他第一次這么耐心,足足等了她兩個小時,才等到她的身影。
只是一開口爹味的教訓,讓蘇傾遙無比的厭倦。
“陸寒聲,你到底要我說幾次才能知道,我沒鬧。”
陸寒聲避重就輕,眸光微閃,“你去哪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