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寒聲全身的血液上涌,直沖腦門,他騰地起身,“喬喬,現(xiàn)在不行。”
“為什么?”
宋楠喬實(shí)在搞不懂,明明他就是喜歡自己的,為什么不肯跟那個(gè)女人離婚!
陸寒聲在她聲聲的逼問下,酒醒了,“我喝了酒,今天不能送你!你打電話讓司機(jī)來接,我先回去了。”
男人倉皇而逃,宋楠喬心里恨得不行。
都是因?yàn)樘K傾遙。
婆婆疏遠(yuǎn)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連陸寒聲也向著她了嗎。
說到底還是因?yàn)樗麄兌疾恢浪亲永锏暮⒆右呀?jīng)沒了。
宋楠喬冷冷地抱著雙臂,“哥,你來接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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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傾遙在車上睡著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等醒來的時(shí)候,看到身上披了一件西裝外套。
她揉眼,坐直身體:“陸總,抱歉,我睡著了。”
她將西裝遞還給他,“您怎么沒叫醒我?”
陸硯修挑了挑眉,“蘇小姐今年貴庚?”
蘇傾遙:“二十七。”
“嗯,”男人神色淡淡,“大你六歲,不至于用您吧?”
蘇傾遙耳垂微紅,“因?yàn)殛懣偰抢习澹@樣顯得更尊敬一點(diǎn)。”
陸硯修垂首逼近,薄唇幾乎要貼著她的耳骨,氣息炙熱,“知道的以為我是你老板,不知道的以為我是你爸爸呢。”
蘇傾遙心跳漏了一拍,手中的西裝被接了過去,炙熱的氣息很快退后。
“不早了,蘇小姐快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