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guī)闵先ゲ了帯!?/p>
蘇傾遙似乎認(rèn)出了眼前的人,“陸總。”
“嗯。”
她看著被摔進草坪的男人,聲音微顫:“那他怎么辦?”
陸硯修并不看那猥瑣的男人,而是蹲在她面前,小心翼翼地將她打橫抱起。
“放心,他等會兒就有人來處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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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傾遙的酒是徹底醒了。
她乖乖地坐在陸硯修家客廳的沙發(fā)上,見他拿著醫(yī)藥箱蹲在地上。
她伸手,“陸總,我自己來吧。”
“別動。”
溫?zé)岬暮粑盗舜邓膫凇?/p>
蘇傾遙垂眸,只見陸硯修半跪在自己的腿間,冷白的指骨間夾著沾著酒精的棉簽,小心擦拭著她的傷口。
蘇傾遙其實沒那么怕疼。
孩子都生過了,這點小磕小碰的,能有多疼呢。
但陸硯修依然我行我素的,小心翼翼地給她上藥。
蘇傾遙心中感覺到別樣的情緒。
曾經(jīng)自己還是孩子牙牙學(xué)語的時候,也曾經(jīng)被父親這般捧在手心照顧過。
“陸總,其實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興許是喝了點酒,她變得比平時膽子大了點,“很久沒人這樣給我擦過藥了。”
“上一次,還是我父親沒過世的時候。”
陸硯修掀開一只眼皮,淡淡地瞟了她一眼,旋即繼續(xù)低頭處理。
五分鐘后,他扔丟棉簽。
“好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蘇傾遙道謝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自己老板說得最多的,居然是謝謝。
陸硯修似笑非笑地彎腰收拾醫(yī)藥箱,“只有口頭謝嗎?”
蘇傾遙怔了怔,小心翼翼試探著問:“當(dāng)然不是。我給你送個小禮物,可以嗎?”
陸硯修勾了勾唇,語調(diào)上揚,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