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偏頭,對手下馬仔冷酷下令,說道:“把他給我?guī)ё?!?/p>
話音剛落,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,伴隨著一聲囂張跋扈的暴喝,炸響在眾人耳邊“號碼幫烏鴉在此!哪個吃了豹子膽,敢動我烏鴉的兄弟?”
只見烏鴉帶著一大票殺氣騰騰的古惑仔,氣勢洶洶地闖了過來,瞬間將高明佬的人,來了一個反包圍。
“哦?我當是誰這么大口氣?!备呙骼修D過身,臉上毫無懼色,反而帶著一絲戲謔道:“原來是烏鴉兄。怎么,現在長本事了,敢到我面前囂張跋扈。”
“高明佬,你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!廟街幾時輪到你話事?動我的人,問過我烏鴉沒有?”烏鴉怒問道?
他這個時候也不示弱道,也不敢示弱。
“哈哈哈!”高明佬像是被烏鴉的狂妄逗樂了,笑聲卻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,說道:“烏鴉,
我勸你識相點,別這趟渾水。這渾水,你蹭不起呀?!?/p>
“你砍我兄弟,叫我別管?”烏鴉雙眼赤紅,就要發(fā)作。
就在這時,一陣低沉的引擎轟鳴由遠及近,五輛黑色的平治轎車穩(wěn)穩(wěn)剎停在他們面前,車門幾乎同時打開。
為首那輛車上,一個穿著西裝、氣場沉穩(wěn)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走了下來。
他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,犀利的眼神掃過全場,淡淡開口說道:“他管不了。那我呢?你管不管得了?”
這聲音不高,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,瞬間壓住了全場的嘈雜。
當烏鴉看清來人的面容時,臉上那不可一世的表情瞬間凝固,繼而轉為極度的驚惶,囂張氣焰蕩然無存,連腰桿都不自覺地彎了幾分,聲音發(fā)顫地喊道:
“豪豪哥?!您您怎么親自來了?”
來人正是正是陳耀豪,他緩步上前,仿佛沒看到地上哀豪的包皮和劍拔弩張的雙方,只是隨意地拍了拍烏鴉緊繃的肩膀,語氣平和得像在拉家常,說道:
“剛聽說兄弟們在這里『干活”,動靜鬧得有點大,就順路過來看看。”
他說話間,目光已落在蜷縮在地、血流不止的包皮身上。
話音未落,陳耀豪臉上的溫和瞬間消失,眼神變得冰冷徹骨。
他朝旁邊一伸手,心腹手下吹水強立刻將一根沉甸甸的棒球棍遞到他手中。
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,陳耀豪走到包皮面前,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注視下,手臂高高搶起,裹挾著千鈞之力,對準包皮那條完好的手臂,猛地揮下!
“咔·!”
一聲令人頭皮發(fā)麻、骨頭碎裂的脆響清晰無比地在迴蕩。包皮發(fā)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悽厲慘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