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是……
這姚蘭枝,怎么如今這么潑皮無賴?
普通人遭遇這種事兒,誰不了賠錢了事,怎么姚蘭枝還直接報官呢?
現在他一肚子火氣沒出發泄,齊盛朝還得給自己開脫。
“你這個狗奴才,居然敢胡亂攀咬自己的主子?信不信我將你亂棍打死!”
姚蘭枝慢悠悠開口: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齊少爺倒是好大的威風,當著兵馬司指揮使的面,都敢打殺了人?”
魯岳也沉聲問:“怎么,你是當本官不存在么?”
說著,又示意那個侍衛:“你只管從實招來,本官今日倒是要看看,誰敢當著我的面威脅!”
那個侍衛被自家少爺這么一嚇唬,疼痛逼出來的膽子小了點,倒是先前的大夫跟地痞,都很膽子大。
“齊少爺,要不是你的話,我們也不至于遭這個罪,這事兒都是你指使的,若是真的有罪,也該判你!”
不管是賠錢還是坐牢,那都得齊盛朝來啊。
他一個尚書家的公子,就算是真的坐牢,也有家里護著呢。
他們可什么都沒有!
“哦,還有你,論理你才是齊少爺的走狗,我們本來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,若不是你,也不至于做這種下作事兒!”
他們從齊盛朝到那個侍衛,全部都攀咬了一遍。
然后,就聽魯岳問:“那,你們二人,誰是主謀啊?”
那侍衛的臉,當時就白了。
若他是主謀,那豈不是還要打板子?
他將心一橫:“少爺,我可都是聽您吩咐的,您才是主謀!”
齊盛朝氣得,一聲聲指著他罵狗奴才,然而所有人都指證是他,任憑他怎么罵,都無法為自己開脫。
眼見得這局面狗咬狗,姚蘭枝在一旁看的十分滿意。
齊盛朝看向姚蘭枝,最后咬牙切齒的問:“好,就算是我做的,可今日這事兒,他們誰都沒成功,便是律法,也沒有因此坐牢的道理吧?”
姚蘭枝正在看戲呢,就見齊盛朝質問自己,這模樣,倒像是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姚蘭枝嗤笑一聲,慢悠悠道:“我又不是大人,不過一個小女子,論律法該如何判案,那自然是魯大人精通?!?/p>
她面對魯岳的時候,十分誠懇:“大人,請您公斷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