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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上姚蘭枝回來的時候,還悄悄地問了姚蘭枝:“跟哥哥聊得怎么樣?”
她今日在鋪子里,一直都懸著一顆心,也不知道二人到底商議出了一個什么章程。
雖然她明知道他倆打不起來——主要是秦時闕現在這樣子,姚棲元也不能不講武德地欺負人吧。
但是還是心里擔憂,萬一呢。
這會兒回來之后,見到秦時闕還是完好無缺的,姚蘭枝才悄然松了一口氣。
秦時闕倒是施施然,還要明知故問:“怎么,擔心我?”
姚蘭枝嗔了他一眼,只說:“我可沒擔心你,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。”
說著,又跟秦時闕講:“我只是怕你挨了打,賀兒會心疼。”
秦時闕很能打蛇隨棍上,順著她的話問:“只是賀兒擔心么?”
分明擔心他的人,還有眼前這一位。
然而姚蘭枝才不肯承認呢,只是睨著他:“你的事情都辦妥當了?”
她這么快就轉移話題,秦時闕也由著她去,跟人講:“還算是妥當,如今萬事俱備,只欠東風。”
秦時闕說得這么自信,姚蘭枝就不替他擔心了,只是哼聲:“你倒是很能拿得下人。”
不管是她還是賀兒,如今又加了一個姚棲元。
這姚家的人,可都被秦時闕給拿捏了。
姚蘭枝這話,也讓秦時闕笑了起來:“那也是因為我心誠則靈。”
他可都是用真心誠意打動的。
姚蘭枝被他話里的逗趣惹得笑了笑,又說他:“你倒是很會油嘴滑舌。”
秦時闕反問:“難道你感受不到我的真心?”
這人慣會這般,姚蘭枝懶得理會他,索性跟他說正事兒:“你要當心些。”
別的都不重要,但是他跟哥哥的安危是最重要的。
哪怕不能重創旁人,至少不能讓他們二人出事。
姚蘭枝心中擔憂,叮囑他一定要萬事小心。
對此,秦時闕也很鄭重:“你放心。”
他現在不比以前,以前孤身一人,豁出去性命也無妨,可是現在不行了。
就算是為了身邊的人,秦時闕也要顧及自己的安危。
得了他的話,姚蘭枝才勉強放下了些心。
秦時闕先前說,差一陣東風。
而這一陣東風,很快就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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