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在酒吧喝到酩酊大醉,各大媒體每次都夸張報道。
但她就是不為所動。
寧之山覺得沒趣。
半夜坐私人飛機回了b城。
孟舒苑不知道他回來了,一覺睡的迷迷糊糊時,發(fā)現(xiàn)身后多了一個黑影,用身體抵著她的后背。
潮濕且悶熱。
還有點發(fā)脹的情緒。
她一個翻身,剛想驚呼。
卻被對方壓在身下。
“誰讓你睡覺的。”夾雜著酒味的溫熱氣息,吐在孟舒苑的頸脖處,讓她感覺很癢,剛一動,對方不滿道,“誰讓你動的。”
“……”
這個家伙又開始了!
孟舒苑眉頭微皺,但只是悶哼了兩聲。
“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了嗎?”
“……”
孟舒苑依舊沒說話。
這三年來,兩人見面的次數(shù)雖然不多,但睡覺的次數(shù)可不少。回回見面就是在床上聯(lián)絡(luò)感情。
“說話。”他一把抓住她的下巴,“說,是不是想要了。”
別的不說,在床上的功夫,他確實很賣力。每次都像是一頭餓狼,可以折騰一整夜都不帶睡覺的。
孟舒苑沒跟別的男人睡過,第一次給的他。
那晚差點要了她半條命。
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走動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,她每次做的時候都不吭聲,所以這家伙后來做之前,都要先開口在言語上先折磨她一番。
必須要從她口中,聽到想要想做,他才會發(fā)了瘋似的進攻。
并且每次都在酒后。
似乎只有在酒后,他才會想起他還有個妻子。
不對。
是泄欲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