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之山目光定在她身上:“我耍不耍無賴,在哪里耍,你不是最清楚的嗎?”
放屁!
她哪里清楚了!
孟舒苑丟給他一個白眼:“有病!”說完,轉(zhuǎn)身上了車。飛羽見狀,如勝利者姿態(tài),也跟著上了車。
在寧之山不甘的眼神里,孟舒苑腳踩油門,“轟”的一聲,車子快速啟動。
只留下一縷灰白色煙霧。
但奇怪的是,這個時候?qū)幹椒吹挂膊簧鷼饬恕?/p>
他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子,目光幾分篤定,“孟舒苑,我不會讓你從我身邊逃走的。”
“很快,你就會主動來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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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子飛快地在行駛在馬路上。
坐在后座的飛羽,臉色暗淡,他揶揄道:“孟總,你的車技,好像突然變好了。”
他落地b城那天,她開車去接他。
結(jié)果人沒接到,剛出車庫,就撞上了別人的車。
雖然那輛車并沒有撞得多嚴重,但飛羽覺得兆頭不好,就給她定了新車。但今天給她打電話時,沒說是給她提的車。
而是讓她來陪他提車。
結(jié)果到了提車現(xiàn)場,卻說這車是給她的。
今天要不是寧之山突然出現(xiàn),這車孟舒苑是絕對不會收下的。
現(xiàn)在收下了,倒成了燙手的山芋。
外界很快又不知道要傳成什么樣子了。
孟舒苑沉著臉開車,沒回應他的話。
過了一會,才慢慢減下速度。
這時,飛羽多嘴問了句:“你和那個誰,當年是怎么分開的。”今天,他聽寧之山那話,感覺兩人像是夫妻間吵了架。并沒有到不相往來的地步。
怎么分開的?
這話問的。
孟舒苑不想回憶當年的細節(jié)。
那是一段,她到現(xiàn)在都不想去面對的過去。也是她人生中,昏暗沒有天日,也無法言語的一段日子。
她淡淡說了句:“飛總,不管過去如何。現(xiàn)在我是真的跟他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我們之間,早在兩年前就已經(jīng)離婚了。”
“我問的就是這個。”飛羽繼續(xù)自己的分析,“你確定你跟他離干凈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