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忽略無視,甚至是有權(quán)利拒絕。
嗯。
孟舒苑在心里告訴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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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舒苑到家后,又睡了好久。
最近思慮重,只要一想事情,就會(huì)犯偏頭疼的毛病。
只有讓自己停下來休息,身體得到放松,狀態(tài)也會(huì)有所好轉(zhuǎn)。
她不知道那天寧之山在她的樓下,又等了很久。
明明他有一處住所,就在她家的樓下。但他像是在故意置氣還是其他什么原因,就站在樓下淋雨。
到他感覺四肢麻木,就要暈倒時(shí),才拖著踉蹌的身子上了樓。如今的他,好像陷入了怪圈。
只有自我折磨,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。
又或者是在懺悔什么。
當(dāng)晚,這人就又病倒了。
原本在這之前,他身體就抱恙,一直沒有好太利索。這幾天不僅忙工作,又出門吹了風(fēng),淋了雨。
直接暈倒在家。
夜里明蔓找他找不到人,電話就打到了孟舒苑這里。
急促的電話鈴聲,連著打了幾個(gè),仿佛在發(fā)泄什么情緒。
孟舒苑一看是本地號(hào)碼,以為是公司有什么急事。接通電話后,對(duì)方直接開門見山:“舒苑,之山不見了。這么晚了,他人在你那嗎?”
那聲音,就算電話那頭的人沒說自己是誰(shuí)。
她也知道。
雖然字里行間叫得很親密,像是一家人的感覺。但實(shí)際上,那語(yǔ)氣和姿態(tài),孟舒苑多少也聽出了一些責(zé)怪。
“抱歉,他人不在這。我也不知道,他在哪里。”孟舒苑語(yǔ)氣微冷,也試圖在劃清關(guān)系。
電話那頭的人,顯然不信。
“可他的助理說,他最后見的人是你。”
寧之山表明上不受明蔓把控,但實(shí)際上,他的所有事情,作為母親的她,暗地里都查得一清二楚。
只是她從不把這事放在明面上說,更不會(huì)讓寧之山知道這些事情。只會(huì)暗戳戳地干預(y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