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媽的話,把身體調理好,不然媽怎么放心讓你走?”
賴秀茹說著眼淚撲簌落下。
她一邊抹眼淚一邊道:“你不用在意熹年說了什么,這個家還輪不到那個臭小子說了算,他回來我訓了他兩句,大概他是心情不好,故意拿你撒氣。”
這時,江予深插了句話,“輸完藥,臥床休息兩天,飲食清淡一點,盡量別再喝酒了。”
賴秀茹點了下頭,“麻煩你了小江。”
“您客氣了夫人,如果沒有別的事,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送送你。”
“不用不用,您陪著少夫人吧。”
江予深把藥箱拎起來走出房間,順手輕輕帶上房門。
知道傅熹年在家,他沒馬上離開,而是徑直朝著傅熹年的房間走去。
敲響房門,里面傳出一聲冷厲的低吼:“滾!別來煩我!”
他無奈扶額,又敲了兩下門,“熹年,是我。”
約莫兩分鐘后,傅熹年過來開了門。
男人臉很黑,一身凜冽之氣,漆黑的瞳眸在他臉上淡淡掃過后,轉身走開。
他跟進房間內,見傅熹年去往陽臺方向,快步跟了過去。
“你老婆身上有傷,聽你媽的意思,好像是被她親爸打的。”
傅熹年靠在陽臺的欄桿,點上一支煙,“她的事與我無關。”
江予深挑眉,“你真這么想?”
傅熹年沉默不語,轉過身,冷著臉抽煙。
須臾,他問:“她怎么樣了?”
“死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要哥們兒帶你去喝兩杯,我看你現在的狀態急需借酒消愁。”
“滾蛋。”
江予深撓撓頭,“那我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