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熹年!你搞什么,快放開我!”
兇巴巴地讓她滾,現在又兇巴巴地要抓她回去。
受刺激過重,導致人格分裂了嗎?
她掙扎著,雙手在他背上用力地拍。
男人不為所動,把她塞到車子后座,不給她起身的機會,一把扯下領帶,將她的雙手擒住控在背后,接著用領帶綁住她的手,打了個死結。
“傅熹年你瘋了?”
男人無心回應,甩上車門,立即坐到駕駛位上,開著車返回。
賴秀茹在客廳不安地來回踱步,“我們要不要追出去看看?”
她有點擔心,自己的孩子她最了解,傅熹年和沈知瑤一個比一個軸,倆軸貨都死犟死犟的。
梁姨正猶豫該不該幫夫人出出主意,外面傳來汽車聲響。
不多時,沈知瑤被傅熹年帶了回來,只不過人是在傅熹年肩上,被扛回來的。
她的兩只手背在身后,手腕上綁著一條領帶,反抗無果,急起來一口咬在男人腰上。
男人的身體很結實,寬肩窄腰,肌肉噴張,連腰上的肉都是硬的。
隔著衣服布料,她完全咬不動。
傅熹年隱約感覺到她在咬自己,盡管不疼,但他下意識抬手,大掌拍在她屁股上,“屬狗的?咬人!”
原本還心煩氣躁的秀賴茹被這一幕逗得差點笑出聲。
她掩唇輕笑了下,心說人回來就好,不管用什么法子弄回來。
見傅熹年扛著沈知瑤踏上樓梯,她趕緊吩咐梁姨,“把瑤瑤的行李送上去,看著她點,別再讓她跑了。”
“好的夫人。”
傅熹年知道沈知瑤這兩天住在哪間客房,到了二樓,不顧肩上的人如何掙扎,他直接把人扛進那個房間,卸貨一樣,把沈知瑤扔在床上。
沈知瑤摔得眼冒金星,還沒緩過勁兒來,就聽到門被甩上的聲音。
傅熹年把她扛回來就什么都不管了,連她手腕上綁著的領帶都不給她解開。
“傅熹年!”
喊聲落下,無人回應。
很快,房門被人推開,賴秀茹和提著她箱子的梁姨先后走了進來。
“瑤瑤,你這孩子怎么一聲不吭就走?”
賴秀茹語氣帶著幾分責備,來到床前一邊解她腕上的領帶一邊說:“你和熹年還沒離婚呢,安心在這里住著。”
“媽,反正都要離了,沒必要……”
“怎么沒必要,沈光威都能動手打你,媽怎么可能讓你回那個家,你若真想搬出去,等媽幫你在外面安排住的地方,你再委屈幾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