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熹年,你別綁著我。”
沈知瑤掙了掙腕上的領(lǐng)帶,掙不開,急得想哭。
“防止你亂抓。”
他在床邊坐下來,把人按住,仔仔細細給她擦藥。
冰涼的藥膏涂上確實可以緩解癢感,但紅疹一時消不下去,傅熹年幫她把病服號穿上以后,依舊不敢給她松綁。
她在床上翻來覆去,身上奇癢難耐,不舒服的直哼哼。
傅熹年沒辦法,叫來醫(yī)生給她打了一針。
癥狀得到緩解,沈知瑤在藥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睡了過去。
傅熹年在床邊守了一會,起身走出病房。
外面的椅子上坐著三個人,賴秀茹、嘉琪,還有討厭的謝東黎,傅南橋已經(jīng)回去了。
家里有個過生日的傅眠眠,還有客人在,做長輩的不好把人全晾著不管。
傅熹年冷下臉,無視謝東黎,走到賴秀茹面前,“媽,你回去吧,這里有我。”
“瑤瑤好點了嗎?”
“她睡著了,你回去,查一下菜里怎么會有花生。”
賴秀茹點點頭。
為了留傅熹年和沈知瑤單獨相處,她把嘉琪和謝東黎一起帶上。
謝東黎死活不想走,他要留下來給傅熹年添堵,奈何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架著他,把他給拖走了。
傅熹年回到病房,注視著床上就連睡著都緊緊皺眉的人,輕輕將她的左手撈起來,盯著她腕上細細的鉑金手鏈若有所思。
幫她擦藥的時候他就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他記得今天早上這條手鏈還不存在……
誰送的?
宋彥儒還是謝東黎?
前者可能性更大。
他想起和宋彥儒在珠寶店偶遇,宋彥儒和他相中了同一條項鏈,要不是他手快,八成宋彥儒要把項鏈買下來送沈知瑤。
一個謝東黎已經(jīng)讓他很頭疼了,還有一個各方面條件都不輸給他的宋彥儒,對他的老婆虎視眈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