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榕寧看向面前兩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,此時瞧著她們手足無措,慌亂后退的燕貴人和鴻宮女淡淡道:“來人!賜毒酒和白綾。”
那兩個美人頓時嚇傻了眼,不就是不小心說了一句嘲諷的話,何至于下毒酒和白綾?
燕貴人頓時火起,忙站了起來,點著沈榕寧的鼻子罵了出來:“你怎么敢的,皇上只是讓你處置此件事情,你竟然膽敢叫我姐妹倆去死,不怕皇上怪罪于你嗎?”
“嬪妾也是皇上身邊得寵的心尖子上的人,你若是膽敢處死我等,你也好不到哪兒去!”
鴻貴人只顧著一個勁兒的哭,沒想到這些日子的快樂就宛若流星劃過天際,一晃而過,她們再也回不到之前。
沈榕寧看著面前的兩人,冷冷笑道“將死之人,恨不自知。”
“既然兩位小主不愿意選擇赴死的法子,本宮便替你們選了。”
“二位生的花容月貌,若是賜下毒酒,嘔血不止倒也不漂亮了。”
“本宮見不得丑東西。”
“來人!送白綾來!”
榕寧話音剛落,身邊的皇家護衛(wèi)忙向上一步抓起了青木盤子上的白綾便朝著二人走去。
這下燕貴人和鴻貴人是真的慌了。
她們突然朝著沈榕寧爬了過來,磕頭如搗蒜,苦苦哀求:“娘娘饒命啊,娘娘饒命啊,是我狗眼看人低擾了娘娘,還請娘娘給我們機會,。”
沈榕寧多話都不想再說,打了個手勢。
那兩個皇家護衛(wèi)用白綾將二人的脖子狠狠拴住。
沈榕寧卻是坐了下來,突然一只膚色白嫩的手,掠過了沈榕寧的視線。
沈榕寧抬眸斜斜看去,卻不想汪公公端來了熱茶。
沈榕寧端起茶盞,輕抿了幾口茶。
對面的那兩人早已經(jīng)被勒緊了脖子,不多時那兩人還哭喊掙扎著,最后漸漸不動,徹底沒了聲息。
沈榕寧淡淡道:“來人,將這兩個人頭上的簪子拔下來,本宮有用處。”
她瞧著癱在地上的兩具還留有余溫的尸體,心頭一股寒意漸漸升騰。
自從純妃娘娘死了之后,寧貴妃就像是一頭脫韁了的野獸手段越來越狠了。
兩條人命轉瞬之間就這么丟了,也不想想看如今整個宮中誰見了寧貴妃不低頭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