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送父皇。”
朝云帝帶著人離開,依舊聽到這聲音,沒給他遞來一個眼神。
是熟悉的冷漠。
他麻木的心還是澀然了下。
不過究竟是成人,這種失落感并沒有持續多久。
席間的眾人慢慢散去。
玄宸讓十五,推著輪椅去找了姜遇棠,問道,“棠棠,和父皇待在一起的感受怎么樣?”
“還可以。”
誠然,姜遇棠對于朝云帝的印象還不錯。
卻也發覺到他們父子關系的僵硬。
玄宸倒不是怕朝云帝會不喜歡姜遇棠,而是怕父皇會惹了她不高興。
隨后,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,鄭重道,“簪子的事,對不住了。”
那可是姜遇棠費心挑選出來的禮物,可……
“冤有頭債有主,這不是你的問題。”
姜遇棠擺了擺手。
她倒是還好,因為早就出了一口惡氣了。
“倒是你,接下來打算和那位文姑娘打算怎么辦?你們的婚典還要繼續舉行嗎?”
說起這個,玄宸的內心五味雜陳,眼神茫然,苦笑了下。
有些事,不是能用年紀小就能解決的。
可多年的感情也在那兒……
“容我想想吧。”
姜遇棠嗯了一聲,又遲疑地問,“你不會生氣我擅自替你出頭,對文姑娘動了手吧?”
細論,她是有些多管閑事了的。
“怎么可能?”
玄宸想都沒想,驚訝否認。
他不是拎不清,糊涂的人,眼神嚴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