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遇棠扯了扯唇角,還挺好奇他們是怎么圓謊的。
“為什么?”
“當然是——多虧了咱們的季將軍?。 ?/p>
江淮安拍了拍季臨安的肩膀,毫不吝嗇地夸贊說,“是他,在私底下督促,指點小溫大人的,沒有他,小溫大人怕是難有這般反應(yīng)快的速度?!?/p>
姜遇棠真的是笑了,“哦?這樣啊?!?/p>
看著對面姜遇棠清明的眼神,季臨安做賊心虛,底氣不足,這會兒渾身難受,就好像有螞蟻在爬,尷尬的不像話。
做人,還是不要撒謊的好。
同時,他也有些佩服起了謝翊和,是怎么可以做到處變不驚,面不改色的。
“季將軍,你怎么了,練武這么刻苦嗎,一直在冒汗?”
江淮安留意到了季臨安的額角,好心地問道。
季臨安真想要求他別說了。
姜遇棠笑笑,“老實人做了壞事是這樣。”
“什么?”
江淮安有些糊涂了。
姜遇棠見季臨安窘迫,便也沒再繼續(xù)了。
因為她猜測,季臨安只能算是從犯,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是謝翊和。
且這一茬在昨夜就揭過去了,開開玩笑得了,沒必要一直緊揪著不放。
“沒什么,我們?nèi)コ詵|西吧?!?/p>
“哦?!?/p>
江淮安的眉頭微蹙,總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錯過了很多。
季臨安總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他們來到了碧玉閣的膳廳。
四面雕花窗欞,光線柔和,中央是一張可以容納十幾人的圓桌,不少官員已經(jīng)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抵達。
因而有著姜遇棠的緣故,早膳格外的豐盛,按照北冥的口味做的,照顧了他們所有人。
吃到結(jié)束,都沒有見到‘溫既白’。
江淮安看著不遠處的空位,隨口問道,“小溫大人呢,怎么沒來?”
姜遇棠也留意到了,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季臨安。
季臨安頓了頓,如實說道,“他今兒個身子不舒服,就在屋里面歇息了。”
左右,也沒什么重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