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婉歌跌坐在椅子上,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,心痛到無法呼吸!
傷心過后,她心中涌起了無限的憤怒!
自己的老公怎么會有錯?錯的當然是那些狐貍精!
她平時對墨韻還不夠好嗎?為什么那個賤婢,要背著她勾引陛下?!
筆意從外面走了進來,低頭道:“娘娘,墨韻回來了……”
“她還敢回來!”
姜婉歌咬牙道:“讓那個賤婢進來!”
“是!”
其實,紙影、筆意和硯情也很想知道,墨韻最終會落到什么結局。這樣她們就可以考慮,要不要走跟她一樣的路了。
離開養(yǎng)心殿前,墨韻特意將自己的發(fā)髻弄得松散了一些,裝出一副剛承完恩的樣子。
一路上遇到的宮女,有些朝她投來了鄙夷的目光,有些則艷羨不已。
墨韻根本不在意她們的看法。
只要能飛上枝頭,這些宮女以后見到了自己,還不是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“小主”。
既然決定了爬龍床,她就知道回來后,將面臨娘娘怎樣的怒火,也想好了應對之策。
墨韻走進內室,跪在地上行了一禮:“奴婢給娘娘請安!”
姜婉歌抄起桌子上的硯臺,砸了過去!
“賤婢!本宮讓你去養(yǎng)心殿送信,你竟敢勾引陛下!”
這硯臺要是砸在頭上,她還不得毀容?
墨韻往旁邊一閃,避了過去,毫不畏懼地對上了姜婉歌的目光:“后宮佳麗三千人,每一個都是陛下的女人,奴婢也不例外。”
“陛下要寵幸誰,是他的權力。娘娘如此善妒,傳出去了,只怕會令陛下不喜。”
如果墨韻是正常爬了龍床,回來見主子時,自然心虛得不行,在姜婉歌面前夾起尾巴做人還來不及,哪敢這么囂張。
然而她是個聰明人,知道陛下明明沒有寵幸她,卻對外這樣宣稱,就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。
既然如此,她背后站著的是陛下,何須再懼怕文妃娘娘?
姜婉歌氣得胸口不停地起伏,都快暈過去了:“你、你做了背主的事,還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是吧?!”
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官女子,命比螻蟻還賤,你真以為本宮不敢把你怎么樣?!”
墨韻似笑非笑道:“陛下對奴婢正是新鮮的時候,還說了明日依舊要召奴婢過去侍奉。若奴婢有什么損傷,只怕娘娘不好向陛下交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