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應該!”池宴行斬釘截鐵:“我那日是喬裝改扮了的,即便真有人見到我的臉,也不會指認出我。”
“那就是楚一依認出了你?”
“我全程都在她的身后,她就像一只狗一樣趴在酒桌上,壓根看不到我。”
靜初被狠狠地惡心了一下。
無論怎么說,楚一依也是他池宴行求之而不得的女子,他竟然這樣羞辱她。
“那池宴清怎么會對我起疑?”
“你怕什么?”池宴行胸有成竹:“你一個女人,一口咬定一無所知,他還能給你定罪?”
“可萬一猜到你呢?”
“我接到消息之后,是偷偷從后院翻墻離開茶舍的,神不知鬼不覺,壓根沒人知道。他們都以為我在房間里謄抄詩文,可以為我作證,池宴清也沒招。
明兒期限就到了,有皇后懿旨,這事兒就板上釘釘。”
白靜初眨眨眸子:“你不是一直都想娶楚一依嘛,冒著這么大的風險,與她春風一度,怎么甘心將她拱手讓給池宴清?”
池宴行輕嗤,胸有成竹:“那是你不了解池宴清的為人,我賭他絕對不會心甘情愿地娶楚一依。
只要惹惱了皇后與楚國舅,他的世子之位可就坐不穩了,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。到時候,美人我要,爵位我也要。”
白靜初哼了哼:“真陰險。”
池宴行狐疑地望著她:“此事分明是你想要報復白靜初與楚一依設計的一箭雙雕之計,我不過就是看在咱倆的情分上順水推舟罷了。
你還說我陰險,咱倆彼此彼此,各取所需而已。我也是瞧在咱倆以往的情分上,幫你一把。”
一邊說,一向沖著白靜初再次伸出手去。
靜初慌忙起身躲避他的騷擾,怒聲道:“離我遠點!”
池宴行輕嗤:“你裝什么正經?這不是你給我下藥,求著我給你播種的時候了?如今揣著我的種,回去國舅府,你就翻臉不認人了?”
“我給你下藥?”
靜初一愣,實在是出乎意料,還以為兩人是你情我愿,狼狽為奸,沒想到白靜姝竟然如此兇猛。
池宴行再次往靜初的跟前湊了湊:“你放心,看在咱們孩子的份上,我不會計較的。等你生下他,他就是楚家唯一的寶貝疙瘩,日后整個國舅府都是他的。”
猥瑣上前,就要去摸靜初的小腹。
靜初還想繼續套取他的話,有些人已然沉不住氣,一腳踹開了客棧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