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則呢?良家婦女誰玩這么花?”
——否則,我以為你玩得花,易容術還能有這個妙用呢。
想歪了,也想美了。
池宴清撇嘴,負氣扭過臉去:“呵呵,我謝您了啊。您還真是賢惠,有容乃大。不對,也不大。”
兩人正斗嘴斗得歡快,宿月輕輕地敲響了房門。
“小姐,世子,侯爺請你們速速去前院。”
池宴清仍舊慵懶地賴在椅子上:“找我們做什么?”
“二公子出事了。”
靜初一愣,簪子上的蟲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。
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情?”
“不知道呢,人是昏迷的,身上還有好多的血。侯爺讓您速速前去幫著瞧瞧。”
池宴清納悶道:“不是說他今天去國舅府負荊請罪去了嗎?該不會是被人給揍了?”
靜初漠不關心道:“說不好,敢將主意打到國舅府千金的身上,能給他留條命,完全都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了。”
池宴清扭臉對宿月道:“我們這就過去。”
宿月退下去。
池宴清起身,并沒有立即出去,而是徑直走到靜初的身后,沖著她伸出手去。
靜初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,情不自禁后退一步。
池宴清長臂一伸,朝著她耳后徑直摸了過去,不懷好意地揶揄:“躲什么?我又舍不得吃了你。”
指尖滑過靜初的耳垂,耳朵上的紅瑪瑙流蘇墜子輕輕地蕩了蕩,靜初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腕上,滿是戒備地瞪著他:“少動手動腳。”
池宴清伸出去的手頓了頓,挑眉促狹地問:“確定不用我幫你?它可爬到你的耳后去了。”
靜初一怔,也瞬間感到,自己耳后麻酥酥的,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。
蟲子!
她瞬間反應過來,定是適才鸚鵡把蟲子甩到自己身上了。
她嚇得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,掛在池宴清的身上:“快點幫我拿下來。”
池宴清悶笑,不急不慌:“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。”
誰會喜歡這些肉呼呼的玩意兒啊?捏在手里軟乎乎的,一捏就爆汁,黃黃綠綠的,想想都覺得惡寒。
靜初催促:“你快點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