歲歡見到任明奇,立即將白靜初見過她的事情如實說了。
“上次大人臨走之前,叮囑過我,若是有人找我問起蘇妃娘娘一案,務必第一時間知會您一聲。奴婢不敢怠慢。”
“哼,本官早就料到,白靜初遲早會找到你身上。她跟你說了什么?”
“她就是問了幾句關于蘇妃娘娘的案子,見奴婢全然不知,就沒有繼續問。不過,奴婢找到了您提及的那塊魯班鎖。”
“在哪兒?”
“就在白靜初的手里。”
“你確定是同一塊?”
“奴婢可以確定。”
“那她有沒有跟你說,她的鎖子從何而來?”
歲歡搖頭:“沒有。”
“她是否知道,這鎖子究竟藏著什么秘密?當年李公公為何對這魯班鎖感興趣?”
歲歡繼續搖頭:“她似乎壓根都不知道這鎖子的來歷,更不知道這鎖乃是魯班鎖。”
任明奇點頭:“好,此事本官知道了,你不要對外聲張。等過了這幾日風頭,本官自會回稟皇后娘娘,將你放出宮去。”
歲歡連聲感謝,心中竊喜。
清貴侯府。
靜初帶著宿月枕風從新宅回來,天色已晚,夜幕降臨。
剛進了前院,就看到了廊下燈影里,黑沉著臉的侯夫人。
侯夫人見到她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冷冷地譏諷道:“你還知道回來?”
靜初只裝作聽不懂她話里的譏諷之意,笑瞇瞇地道:“母親竟然還沒有休息嗎?讓母親牽掛了。”
“呵呵,我有什么好牽掛的?你現如今有鑄劍山莊給你撐腰,誰敢說你一個不字,能記著回來就不錯了。”
靜初知道,此事怪不得人家侯夫人生氣,畢竟,這高門大戶的兒媳哪個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成天圍著婆婆端茶遞水,捏肩捶背?
自己每天四處拋頭露面不說,經常還披星戴月地忙,換成哪個婆婆也得窩火。
于是不氣不惱,依舊耐著性子:“今日實在是有事纏身,無法脫身,日后兒媳會盡量早些回府。母親早點休息,兒媳告退。”
“慢著!”侯夫人叫住靜初:“我知道你厲害,你有生意需要打理,又要治病救人,這侯府的高墻也擋不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