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煞有其事地點頭:“恭喜你,答對了。”
靜初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聲來:“他,他以前怎么這么胖?臉跟張大餅似的。”
現在卻棱角分明,如刀削斧刻,難不成男大也十八變?
“他小時候就是個胖子。而且他一直在西涼邊關,見過他的人不多,也算是因禍得福。
這通緝令上畫得敷衍,跟他現在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。太子一時半會兒估計確定不了他的身份。”
靜初認真地望著他:“適才快晚膳的時候,你出去一趟,就是去鎮撫司找這個去了?
“否則呢?夫人心情不好,為夫的天都快要塌了。自然要想方設法為夫人排憂解難。
只不過,這個案子卷宗很簡單,除了兩份重要物證,還有當地官員彈劾他家的奏章,沒有其他任何資料。你得給我時間,我明日就回錦衣衛,著手此事。”
靜初滿心感動,主動窩進池宴清的懷里,摟著他的腰,將臉貼在他的胸口。
池宴清這畫像雖說不能解決根本問題,但足以讓自己暫時安心。
最為重要的,是他這份默默付出的心思,屬實令她感動。
“池宴清,你干嘛對我這么好?”
池宴清的手臂流水一般圈住了她:“是不是很感激我?”
“是。”靜初老老實實道。
“那就給我生個小清清吧。”
“不會。”靜初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“我手把手教你。”
“那干脆你來生?”
“你管種?”
“沒那本事。”
“種不會種,生不愿意生。”池宴清低頭瞄一眼:“干糧瞧著也單薄,將來還得借糧,你還真是無痛當娘,真省勁兒……”
“流氓!”靜初沒好氣地推開他:“我再小,也比你的大。”
“那得分比哪兒。比下不足,比上有余。”
“你就不能正經一會兒么?”
“床上又不是軍機處,本就不是一本正經的地方。”
靜初想推開他,手碰到他的胸口就停下了。
暖暖的,滑滑的,對于自己冰涼的手腳而言,真的是救贖啊。
而且,是挺結實豐滿的。
于是忍不住撲哧一笑,調侃道:“是不小,可惜皮厚餡小,還是不中用。”
池宴清被她冰涼的小手冰得一個激靈,而后十分舒服地“嘶”了一聲,圈著她的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。
“這么冰,故意的是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