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?此事太子是否知情?”
“太子自然不知道。”
“那太子又是你從哪里抱來的?”
“是微臣命心腹從外面找了一個孕婦,與您有喜時間差不多,等您胎動之時,就立即給她灌下催生湯藥,先您一步生下了嬰孩。
您放心,這個孕婦已經大出血而亡。三年前蘇妃一案事發,微臣為了穩妥起見,當年參與此事的心腹也命人滅了口。
太子來歷,絕對萬無一失,無人知曉。”
“你一直不同意他們二人親事,莫非是嫌棄太子出身?”
“微臣不敢。微臣就怕,一依嫁給太子,娘娘您情難自控,過于偏愛,露出破綻。
假如娘娘您憐憫一依,日后多提拔提拔池宴行也是一樣的。
若是池宴行能承襲侯府的爵位,成為未來的清貴侯,一依不一樣尊貴?”
這話成功地打動了皇后的心:“你言之有理。本宮這些年來對一依多有虧欠,自然要想方設法地彌補她,將來清貴侯的位子必須是池宴行的。”
楚國舅忙一口回絕:“娘娘您也不要太心急,以免顯山露水,被人捉住把柄。當務之急,務必要在皇上之前,找到魯班鎖。
最好是想方設法,除掉白靜初這個心腹大患。娘娘,您可不能再心慈手軟了。”
一提除掉白靜初,皇后心里就莫名的不是滋味。
“這白靜初眼瞧著就跟那拔尖春筍一般,成了氣候。本宮再想動她,真是要頗費一番腦筋。此事,本宮自然會上心。
你回去之后,叫人給一依帶個信兒。就說本宮想她了,讓她進宮來跟我說幾句話。”
楚國舅目的達成,暗自慶幸自己聰明。
這一招瞞天過海,非但可以挑撥皇后與白靜初之間的關系,還能讓皇后多照拂一依,正可謂一舉兩得。
立即痛快地一口答應下來,出宮之后直奔清貴侯府。
侯府。
客氏的到來,并沒有在府上掀起太大的風浪。
她被安置在侯府角落的一個院子里,侯夫人指派丫鬟婆子照顧她的飲食起居。
并沒有給客氏任何的名分。
客氏干脆利落地捅破這層窗戶紙,也如愿以償留在了侯府,原本以為能母憑子貴,自此錦衣玉食,高人一等。
而現實,殘酷的卑賤等級劃分,卻狠狠地打了她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