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走,趙芳梅對著沈金枝豎大拇指:“好樣的,我剛剛真怕你為了什么恩情答應(yīng)。”
“都發(fā)現(xiàn)他跟我后媽有聯(lián)系了,我還答應(yīng)她,我是有多想不開,要跳火坑。”
“可不就是火坑。”
“她媽對我不待見,他兩個弟弟更是難纏。”至于他妹妹,更是好吃懶做的主。
一家子人,沒一個是正常的。
“他肯定沒安好心。”
“先不管他了。”沈金枝搓了搓手,準(zhǔn)備干活,小聲問趙芳梅:“你去過縣城嗎?知不知道黑市的位置在哪里?”
趙芳梅嚇了一跳:“你要干嘛?”
“因為火災(zāi)身上不是沒錢了嗎?想去黑市把一件老東西給賣了,換點錢放在身上。”根據(jù)前世的記憶,個體戶很快就會放到明面,買賣自由,黑市也會隨在時代的發(fā)展而消失。
“我也沒有去過。”趙芳梅搖頭;“回頭你讓陳智慧去打聽打聽,他門路廣,說不定知道一些。”
二人正在說話,就聽見不遠處傳來驚呼。
原來是何冬正在干活,干活的鋤頭把子斷了,自己給自己敲了一悶棍。額頭上快要結(jié)痂的地方,因為他突然的一下,傷口裂開,鮮血直流。
村長只好讓何冬離開去包扎一下。
何冬捂著傷口,內(nèi)心十分不平。
自從那天晚上開始,他是干什么事都不順。
跟倒霉蛋上身一般。
不行,他得出人頭地,他得離開這里。
那人說了,只給他半個月時間,那份工作最多給他留三個月,三個月如果搞不定沈金枝,不會再給他機會。
回來的路上,正好碰到清河村的小菊。
小菊看著何冬受了傷,趕緊把他拉到一邊,小心地為他擦拭:“冬哥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最近倒霉,喝涼水都塞牙。鋤頭把子突然斷了,被打了一下。”
“趕緊坐好,我?guī)湍惆幌隆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