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沈金枝問他:“我記得當初兩家長輩給我們訂婚時好像交換了信物,那信物你帶了嗎?”
男子點頭:“你是說龍佩嗎?自然在我身上,不過龍佩太過貴重,我沒敢帶在身上。你如果懷疑什么的話,有時間我可以給你看?!?/p>
沈金枝聽著他的話,陷入了沉思。
禇小五說出她的婚約時,拿出她小時作的一幅畫,說是藏起來當作是訂婚禮物。
卻沒有提過龍佩一事。
他嘴里說的龍佩是什么?會是老祖宗想要找的那塊嗎?
這一對玉佩,據說是一對。
鳳佩在她身上,龍佩在哪里外公也沒有明說,只說時機到了,自然會出現的。
難不成被外公給了禇家。
“禇爺爺現在身體可有好些了?!鄙蚪鹬枴?/p>
“爺爺他從去年開始,身體就一直不太好了。到了今年,身體更是不佳。尤其掛念我的婚事,希望我能找到你,與你順利完婚。
我去了一趟你爸媽家,他們說你下鄉了,并把地址給了我,我這才找了過來。金枝,對不起,我不知道秦爺爺出事了,如果早點知道他出事了,一定不會不管的,也不會讓你下鄉,會早點把你接去北城的?!?/p>
男子突然站定,鄭重地與沈金枝道歉。
那紳士的模樣,讓趙芳梅都要高看幾分。
心中暗自稱奇,不愧是北城來的公子哥,舉止得體,說話又有溫度與分寸。
“這件事也不怪你,是有人舉報了外公,陷害了他,他才出事的。他出事之后,我才下鄉的。”
“對不起?!?/p>
趙芳梅不清楚沈金枝為何把人帶到何大海家。
一想對方是個男人,就算是未婚夫,二人沒有成婚,也不便太過親密。
何家男人多,把人帶到他們家安置,外人肯定不能說什么。
何大海正在院子里編簸箕。
禇小五去了何板飛那里,說是何板飛讓他看看新得來的番薯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