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俊利已經點好了菜,三人坐穩(wěn)后,便讓服務員上熱菜了。
“陳哥,我倆公務在身,中午就不陪你喝酒了,咱們以茶代酒,你別介意啊。”薛俊利雖然嘴上叫得親切,但實際上也是第一次與陳莫吃飯,并不了解陳莫的習慣,因此表現得十分客氣。
“俊利你別客氣,平時我也不喝酒,畢竟做醫(yī)生的,得隨時保持清醒。”陳莫也跟著客氣了兩句,他平時不喝酒是真,但是醫(yī)生喝酒的卻有很多,而且還有很多外科醫(yī)生也都嗜酒如命,他這話倒作不得真。
“那正好,咱們下次找個晚上的時候,開懷暢飲一下。”孫正勇哈哈笑道。
熱菜雖然沒上,涼菜已經上了兩道,三人倒上茶,邊喝邊聊起來。
“孫局長,您的情況俊利已經給我說過了,剛才看您的精神還不錯,但是面色還是能夠看出一些問題的。不知道您帶著自己的病歷沒有?”三人簡單聊了兩句,陳莫便進入了正題。
他明白,人家一個教育局大局長,平時忙到死,哪兒有空和自己閑聊,人家是主人,不好意思開口催促,自己當客人的,還不得主動著點兒?
“陳醫(yī)生,您是看出來我的問題了?”孫正勇愣了一下,他的確是找陳莫看病不假,但實際上是想讓陳莫幫自己岳母看病,自家岳母得了肺癌,帝都那邊說開胸手術,但是成功率不高,他聽說丁市長母親的肺癌被治好了,便打聽是什么情況,這才找到了陳莫。
同時,孫正勇最近也查出肝上有些問題,但是沒有確診,所以他也想順便讓陳莫幫自己看看,到底是什么情況。
“不是吧?老孫,你不是想讓陳哥幫你看看老太太的病嘛?”薛俊利也愣了一下,作為聯系人,這事兒中間的來龍去脈他最清楚,可是陳莫這一來卻先發(fā)現了孫正勇的情況,這還真讓他沒有想到。
“是啊,你沒跟陳醫(yī)生說,我是想給岳母看病?”孫正勇更是一臉吃驚的樣子。
“孫局,咱家老太太是啥情況啊?”聽這兩人一說,陳莫大概明白了,既然這樣,那就先說老太太的事兒,后面再說孫正勇。
孫正勇打開包,從里面拿出一沓病例,遞給陳莫,臉上一副懇求的模樣。
“陳醫(yī)生,這是我岳母的病例,帝都那邊診斷是肺癌晚期,說是開胸手術也夠嗆,聽說您對肺癌特別有辦法,便想來找您幫幫忙。”
“肺癌的話是有特效藥的。”陳莫接過病歷,仔細地看了起來。
如果是在以前,陳莫只有使用納米醫(yī)學機器人一條路,不過現在不同了,此時他是神乎其技級別的醫(yī)生,有很多辦法來解決問題,所以他需要仔細看病歷,分析病情。
“孫局長,是這樣,我這里有兩個方案。”片刻之后,陳莫把病例遞還給孫正勇,一臉嚴肅地說道,“第一個方案,使用特效藥,大約三天見效,一周痊愈,用藥采用輸液的方式,對病人幾乎沒有傷害,缺點是價格比較高,整個療程下來得一百五六十萬。第二個方案,是手術治療,我可以為老太太手術,她這個情況不用開胸,我可以采用側切微創(chuàng),對病人傷害也不算太大,術后配合使用靶向藥,成功率大概在九成,費用低一些,不會超過二十萬,但是療程比較長,一期術后需要一周方可出院,后面還需要再做六期靶向藥治療。您看您選擇哪一種?”
孫正勇岳母的病情,放在帝都最頂尖的醫(yī)院,已經屬于不治之癥,協合的醫(yī)生給出的方案是開胸,但成功率只有三成,可是放在陳莫這里,不僅不用開胸,成功率還上升到了九成,的確有些讓人不敢相信。
其實這也正常,陳莫作為神乎其技級別的醫(yī)生,已經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存在,以他此時的技術,幾乎可以治療所有疾病,自然不是其他醫(yī)生能夠相比擬的。
“陳醫(yī)生,我冒昧地問一下,不知道丁市長當時用的是哪種方案?”孫正勇有些猶豫不決,他心里肯定是傾向于第一種方案的,雖然花的錢多些,但老人不必受罪,但是特效藥這種東西似乎有點兒玄幻,他總有些不太相信。
最關鍵的是,他雖然不差錢,但是拿出一百五六十萬來看病,還是有些乍眼,走到他這個職位上,更多是害怕因此而被人盯上。
其實第二種方案他也有些不太相信,畢竟帝都那邊給出診斷的已經是全國最知名的專家了,陳莫的方案相當于顛覆了這個診斷。